舒白感受渾身的血液都要湧到他被碰觸的那處去了,耳朵已經忍不住要冒出來了,端賴毅力生生的壓住,嗓音都啞了,“彆亂來,你的傷還未好。”
謝瑾宸後背有些不舒暢,斜斜地趴在床頭的雕欄上,顯出那一段勁瘦的腰身來。舒白的眼睛盯著那段腰,有點移不開。
舒白本來冇有阿誰意義,被他一說還真就生起點醋意來,“當日也不知是誰枕在我肩膀上,一邊一邊的叫著雪青哥哥,不曉得的還覺得你心儀他呢。”
舒白有些不敢看謝瑾宸的眼睛,“你或許並不曉得,南北原是上古神祇的六識之一。現在,她已經化作薄雪身材的一部分,今後今後,瀛寰大陸上再也冇有南北這小我了。”
舒赤手頓了下,含混隧道:“這個隻要父親大人曉得,我尚未接辦神引閣,並不清楚。”
舒白挑挑眉,“你對你們謝家也是迷惑重重,你問大哥二哥,問得出來?”
舒白曉得輕重,卻有點不甘心,捏住他的下顎與他親吻了一番,才意猶未儘隧道:“下回輪到我來抱你。”
謝瑾宸莞爾,“你的雪青兄長,這話如何有點酸溜溜的?”
舒白拿起被子擋住他那腰身,以防自已一個忍不住做出甚麼獸行來,替他將頭髮編成一束,“我們神引閣居於九天碧落,已立數千年。並非隻是替神祇訊斷善惡,判辨陰陽,更是神之引者。神祇冥化以後,他的五蘊六識,皆由神引閣來指引,故而稱之為神引閣。”
他感喟道:“你昏睡這幾日我也試圖向父親大人乞助,隻是他竟然冇有理我。哎,我這個端莊的兒子,竟然還比不上二哥,真想曉得他們倆是甚麼乾係。”
謝瑾宸危急感騰騰地往上升,扯開話題道:“對了,你是如何曉得南北是神之靈識的?”
謝瑾宸並未詰問,“因為南北歸位,以是薄雪纔有了消匿海嘯的才氣,隻是可惜了南北。我記得她那雙眼睛,倔強而固執。她那副身軀如此的肥胖,卻有著男兒也不及的意誌。她另有《瀛寰編年》尚未寫完……”
謝瑾宸迷惑,“神之六識?”
舒白彆過眼去,那一刻,心頭的慚愧幾近令他忍不住落淚。
越是承平粉飾,便申明他越再意吧?謝瑾宸不由得吃味,“已經冇那麼痛了。”
謝瑾宸感遭到他的顫抖,問道:“你……”
不過半晌舒白便規複了常態,扶著謝瑾宸轉過身來,“我看看你背後的傷。”
還真把謝瑾宸給堵住了,乾巴巴隧道:“想來他們瞞著我們,總有他們的來由吧。”
謝瑾宸感覺股間一根硬|熱,身子不由節製地熱起來,同時也被一種傷害的感受濃濃地包抄著,脊背不由得生硬起來,聲音都在顫抖,“你彆亂來,我現在可禁不住你折騰。”
謝瑾宸渾不在乎隧道:“大男人,有冇有傷疤又何妨?”
“想曉得去問問不就得了。”
“你背過身後,我替你梳梳頭髮。”謝瑾宸的頭髮烏黑如墨,髮長及腰。舒白拿來梳子替他細心地梳起來,“這片瀛寰大陸上的生靈,每一個都具有五蘊六識。五蘊六識齊備,纔是一個普通的生靈。神祇亦是如此,隻是在數千年前冥化之時,他的五蘊六識也隨之分離於六合之間。因為是神之靈識的原因,它們垂垂的構成了獨立的靈魄,循環於塵凡之間。南北便是這循環的靈魄之一。薄雪作為神之元嬰,卻尚未具有神祇的靈力,便是因為五蘊六識尚未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