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剛纔你就賺我了兩塊錢。要不我請你吃燒烤吧?”
“不曉得你如何稱呼?”
“好,我這個老闆下午也冇有事,陪姐姐喝一杯吧。萬一出來了,您還得給我送飯哩。”常青說。
“乾杯。”
“莫非廠子就冇有一點起死複生的體例?”常青被這個女人說的內心涼冰冰的。
“你就找她辭去這個董事長,把錢還給她不就行了。”
“麗姐如果喝了,我就陪著你喝。”
“當然是看管所呀。欠賬不還,查封賬戶,查封廠房,拘留法人。”女人輕飄飄的說。
“好吧,我這個老闆現在用飯都成題目。你說去那裡?”常青真的餓了,早上就冇有用飯。
“歸正這一家飲料廠也不出產了,我就實話奉告你,進一瓶合兩塊八,我們是直接從廠裡進的,這裡裡離阿誰廠子不遠,十幾分鐘就到了。這一瓶賺你一塊錢。”小女人說。
“哦,年紀悄悄,可惜了。”
“兄弟,喝兩杯。”
第二天,已經九點多了,不見一小我影,常青就給雪姨打電話。
回到廠裡,在辦公室裡睡了,常青的房間就挨著雪姨的辦公室,廠裡冇有人,房間就多了,之前這裡是一個副總的辦公室,現在離職走了。
“往那裡送燒雞?”
“賬麵有一萬多塊錢,解凍了,內裡欠款五六十萬,詳細多少,是一本胡塗賬,有的賬麵上有,但是人家購貨方不認,另有點賬麵上多,人家隻認一部分。理不清楚,有的是顛末老闆蘇偉發賣的,有的是顛末琪雅發賣的,大部分是顛末老羅發賣的,。你想看啥就直接看,都在這內裡。”劉麗指著一櫃子的帳本說道。
“如何起死複生?欠工野生資幾個月了,冇有活動資金,就是有活動資金也會被劃走的,現在蘇偉一死,琪雅是植物人,廠子會起來嗎?不曉得你和這個蘇偉家裡啥乾係?你不要趟這個渾水了,看甚麼賬?賬都在這裡,你隨便看好了,雪姨都看了幾次了。”女人說。蘇偉是雪姨的丈夫,琪雅的爸爸。
“冇做啥,下崗職工。那一次來這裡賣櫻桃,剛好遇見琪雅出事,和雪姨熟諳了,就乾上這個董事長了。”
“是啊,之前是,現在是,過幾天就不是了,我得從速找事情,這裡已經開張了,人為都冇有下落,我還當甚麼管帳?你是新董事長?”女人說道。
“那好,咱倆一瓶,歸正我下午冇事。”
不一會兒,出去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少婦,見到常青,說道:‘你找我?’
“你是這裡的管帳吧?”
“但是,家裡急用錢,我姐夫要做手術,錢都花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