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蛋,嫂子反麵你玩了。你哥忍心把我拋在家裡,誰曉得他在內裡是不是有相好。傳聞現在有打工的臨時伉儷。”香花說。
“你給我拿出來,就是毛毛蟲,我感覺它們在內裡動。”香花用心扯開衣服。
“是個男人都會醫治女人的這類病,就你小子不開竅,該不會是一個冇有籽的倭瓜吧?”
“那邊扭了?”常青傻乎乎的問道。
“是這裡嗎?”常青摸著香花柔滑的腰部。
“哎,冇有男人,我就冇有一個家了?”
“不要胡想了,俺哥在內裡必定很辛苦。掙錢還不是為了家。”
“你站好。”
“嫂子,你不礙事吧?”常青想推開香花。
“常青,來,再來一個,這個更大,紅的發紫,你張嘴。”香花在上麵叫到。
常青聽話的揉了起來。
“不是毛毛蟲。”
常青嚇得從速今後縮身子。
“常青,你摘了多少櫻桃啊?”香花問道。
“你張嘴啊!”見常青目光板滯的往本身裙子裡望,香花捏住櫻桃就擲向常青,常青本能的一躲,梯子晃了晃,在上麵的香花“啊”的一聲跌落下來,常青忙拋棄菸蒂,眼疾手快的抱住就要跌到空中的香花,香花剛纔摘的櫻桃在籃子裡嘩啦啦的重新頂上掉出來,砸在常青的頭上身上。
“你個鱉子,你想摔死你嫂子啊?”香花嘴裡說著,身子還是不轉動,就像真的訛上了常青一一樣。
“冇有多少,不到一籃子。”
常青不想理睬她,感覺是在戲弄本身,但是忍不住昂首,一張紅撲撲的臉正媚笑著望著本身,手裡捏著一個大櫻桃。
常青笑笑,小媳婦的啥設法他會不清楚,隻不過這一段表情太糟糕,又是嫂子哩,就節製著,不想和她調情,實在腰下的東西早就難以忍耐了。香花再挑逗就不必然了能節製了。
“嗯,嗯。”香花彷彿真的很疼,竟悄悄的叫起來。
常青又回到香花的身邊。
“還疼嗎?”常青問。
“有籽冇籽不都一樣,歸正冇有處所種。”
“傻瓜,看把你嚇得,好了,嫂子不打了,你給嫂子好好揉揉,不然明天早晨就找你爹去,讓他賠醫療費。”
“那你起來,如許不便利,你抱住櫻桃樹,我在前麵給你按。”常青說。
過了好久,香花輕聲說:“兄弟,你這按摩伎倆能夠啊,是不是跟你女朋友學的?”
‘你過來。’
“你按按這裡。”
好吧,這是你要我脫手的,嫂子。
香花聽話的轉過身,扶住櫻桃樹。按了幾下,香花俄然“噗嗤”笑了起來。
“往下,嗯,往下一點,就是尾巴骨那邊,是不是跌斷了?疼。”香花嗟歎著說。
香花嚇得花容失容,在常青的懷裡久久不動,常青就如許抱著她。有一股淡淡的野草的暗香。
“就是這裡,你揉揉。”
“彆急,早晨你嫂子的地閒著,你來種。”
“摸到冇有?”香花氣喘籲籲,神采緋紅,像剛喝了酒。
“就是工具啊,還啥女朋友,你是不是傻了。”
“嫂子,你如果冇有事,那我就去俺家地裡摘櫻桃去了。你把地上的櫻桃撿一下吧。”常青說著就要走。
“就是這裡,我感覺內裡有東西。”香花說著,竟撩開本身的裙子前襟。
“上了好幾年大學,竟然冇搞個女朋友返來,常青你可真冇用!”香花嗔道,抬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