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唯新這纔對勁了,笑著給郭文鶯夾菜,“來,嚐嚐這個,你這些日子都吃不好飯,看都瘦了。”
郭文鶯端著杯酒站起來,“兄弟們說升了職就得擺酒宴客,實在文英也冇想那麼多,就是大夥好久不見,聚在一起熱烈熱烈。文英也冇啥可說的,大師多吃多喝,想如何樂如何樂。”說完,舉著酒杯先乾爲敬。
來了這麼多人,身上銀子早就不敷了,便讓雲墨回行轅看看,讓管事送點錢過來,趁便瞧瞧封敬亭在不在。
郭文鶯忙請他在上位坐下,又親身執壺倒了杯酒,“大哥滿飲此杯,就當兄弟給您賠罪了。”
郭文鶯苦著臉告饒,“大哥你可饒了我這回吧,文英自知做錯了,不定受多少抱怨呢,年老是親人,你要先惱了我,可如何的好?”
當天和鄧久成清理了半天庫房,半夜才散了,也冇回府,就在營裡歇下了,次日讓雲墨在樂清樓定了兩桌酒菜,請一些相好的兄弟喝酒。
陸啟方啐她一口,“你個小子,跟我白叟家擺花活,有本領彆搞這麼大啊,還怕老頭子給你告狀不成?”
誰想到等過午的時候人都來了,她一看差點傻了眼,彆說兩桌,十桌也不敷啊。
“好,宴客,宴客。”郭文鶯笑著,隨口承諾,“明天在寧德城最大的酒樓,奉告兄弟們,想來的都能來。”
中間徐橫大笑起來,“瞧這父子倆,一個叫哥哥,一個叫弟弟,這輩分排的,真是奇怪了。”
張欣房大喜,“那就替兄弟們謝過大人了。”
過了一會兒雲墨返來,拿了包銀子,說冇瞥見王爺,郭文鶯這才放心了,是他冇在,可不是她不想請。
徐橫忍不住打了個暗鬥,心說,這年初斷袖滿處是,真是越混越冇意義了。不過甚麼時候他們兩個又湊成一對了,這是把王爺甩了嗎?
郭文鶯含笑飲了。
不過這麼多兄弟肯賞麵子,她也歡暢,讓酒樓掌櫃從速再加幾張桌子。
不過見著郭文鶯,倒是可貴開起了打趣,“郭大人,傳聞您升了批示使了,這可還冇宴客呢,你可欠兄弟們一頓酒。”
能瞧著郭文鶯,張欣房也很歡暢,立即湊上來施禮,他這會兒已經升了都尉,倒是比疇前更慎重些了。
張欣房笑道:“還是郭大人麵子大,一說郭大人要宴客,都巴不得往這兒跑,就這還是篩過一遍的,實在臉皮厚趕不走的才帶來了,不然把酒樓撐破了也裝不下啊。”
“好,好。”路懷東大笑著,一口喝乾,隨後自斟自飲,與兄弟們樂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