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鶯雖心中奇特,還是把那紙捲到袖子裡,等上了肩輿才拆開來看。
不過據陳七傳返來的資訊,此人該是有個兒子的,彷彿幾年前死了,詳細如何死的卻不得而知了。
可越是奧秘,就越讓人憂心,此人到京裡來究竟有甚麼目標,為何到處針對她?都不曉得。
滿殿的朝臣聽得直嘬牙花子,他們全指著那點文娛過日子,這全給禁了,他們還如何活?
對這個袁一搏她前些日派人去查過,隻曉得他是常州人氏,曾中過進士,可一向冇在朝為官,家裡有很多財帛,祖上彷彿是經商的。但查來查去,也就這點資訊,至於旁的甚麼卻也查不出甚麼來。
京裡人對於她燒的這兩把火群情紛繁,不過最在乎的就是她的第三把火要燒甚麼,這一個比一個旺的勢頭讓人不憂心都難。
瞧見郭文鶯邁出殿門,他從前麵追了過來,叫道:“文鶯,你這麼做就不對了,莫非你就不嫖了嗎?如何不叫彆人嫖了?”
郭文鶯看他那氣喘籲籲地模樣,不由笑了笑,“大哥,你還不如從速找個夫人,另娶幾個小妾得了。以你這官位娶三四個小妾不是題目。女人有的是,何必跟那些花樓女人牽牽涉扯個冇完。”
朝散以後,官員們三三兩兩的從殿中出來,對此最不對勁的就是路懷東了,他家裡也冇有娶媳婦,端賴著嫖找點樂子了,倡寮、花樓都不能去了,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自此今後,官員們一改昔日懶惰疲塌風格、兢兢業業、戰顫栗栗,恐怕事情未完成而受懲罰或者降職,是以事情效力大幅的進步。
張明長道:“已經進京了,不過還冇到吏部報到,等他來了自會帶他來見大人。”
京裡各官員對此不滿的不在少數,背後裡罵她的人更多,郭文鶯隻是臨時聽聽就是了,她也不如何在乎,她活這麼久罵她的人多了去了,還在乎多這一兩個嗎?
張明長感喟,“大人公然短長,現在全部都城人都在獵奇這件事,賭大人又出甚麼幺蛾子。”他也是被人持續詰問,迫不得已才仗著和她乾係不錯,豁出一張臉來問問。
疇前朝廷固然也有禁令,但到底不明白,大部分時候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也冇人真的究查。不過這今後就不一樣了,皇上建立了專門的監察處監察百官行動,那今後行事就得謹慎加謹慎了。
張明長笑著把一盞茶放在桌上,郭文鶯挑眉,“張大人來找我不會是為我送茶來的吧?”
她說著又道:“對了,我讓你留意張澤海,他可進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