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雄_第十章 玩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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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你玩爺呢?”

“是。”郭文鶯這才鬆了口氣,對於吝嗇的人,總要叫他氣順了才氣辦事。

糧草夙來都受管束的,私運糧是重罪,若被髮明要殺頭的。

陸啟方捋鬍子,“冇有迴應是必定的,皇上病重不睬朝事,太子監國,各皇子權勢分離在各部,他們能讓王爺得了好?”

郭文鶯哼了哼,甩甩手裡抹布,硬生生對陸啟方擠出幾分妒忌,人家來就有茶,偏她是做苦工的。

她大喜,“王爺這是不氣我了嗎?”

鄧久成笑得兩眼都快眯起來了,“你瞅瞅,一水都是公的,力量大著呢,你瞧瞧這身材長很多俊啊。”

郭文鶯很對勁,這些騾子是她特地讓人找來的,為的是拉火炮用。那些火炮是純鐵打造,都重的很,軍裡的那些戰馬雖多,卻分在哪兒用,乾力量活的時候兩匹馬也頂不上一頭騾子。

至於刷馬,哪天她有空再說吧。

“王爺招草民來,但是有何難明之事嗎?”陸啟方笑眯眯問著。他雖在軍中擔著智囊之名,卻並無官職,是以常自稱草民。可憑王爺的正視以及他在軍中的權力,誰敢把他真合法草民看。

“為何?”

封敬亭也不著惱,還是客客氣氣的讓齊進奉上茶點,還親身為他倒上一杯香茗。

他神奧秘秘地湊到跟前,“文英,你要的騾子送到了。”

郭文鶯雖應了聲,卻磨磨蹭蹭不肯走,在軍帳裡揮動動手臂,不時的喊兩嗓子助勢,給他大大打氣。就差抱著他胳膊,大喊一聲,“你行的。”

封敬亭內心打了主張,叫齊收支去,叮嚀道:“去請陸先生過來吧。”

封敬亭也被她挑的振抖擻來,摸著下巴深思,“要玩就玩的大點,此事要好好打算,定要一招製勝,讓他們吃儘啞巴虧。”

想到這裡,便和陸啟方籌議,“月前本王已經上了三道奏摺,言明軍中少糧,軍餉不敷,請皇高低旨籌糧,不過都冇有迴應。”

“抨擊是必然的,隻是不必然是現在。”

郭文鶯乾笑,“這倒不是,隻不過非常期間行非常之事,既然朝廷不給糧,那我們就大張旗鼓的鬨一場,總不能老憋著虧損,連喊聲冤都不可吧。”

他這個王爺當的不易,當然也有本身的顧慮,他自小就不如何受寵,母妃也隻是淺顯的後宮嬪妃,與他普通屬於不上不下的半吊子職位,還不是親的。冇有對應的權勢也罷了,可恰好他的武功武功比幾個兄弟都強,又掌著軍權,成為眾矢之的也是在所不免的。

封敬亭臉上陪著笑,“先生所言極是,正想跟先生聊一聊戰事。前幾日郭文英炸了瓦剌多量糧草,又毀了三萬馬隊,瓦剌必定要抨擊的。”

固然他對著郭文鶯一副籌算當甩手掌櫃的模樣,可並不表示貳內心不急,這些光陰為了此事,冇少焦急上火。

“成,成。”她越看越對勁,叮嚀幾個牽馬的馬伕,“拉去馬廄吧,先跟馬栓一塊。”

封敬亭見她犯了小性兒,擺擺手,“行了,你也彆擦了。”

封敬亭歎了口氣,兄弟間鬨成如許也不是他所願的,隻是彆人要對於他,他不反擊,豈不窩囊。就像郭文鶯所說的,總要搞出點事端來纔好。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嘛!

一兩場小仗還能打,但打多了便冇底氣了,餓著肚子兵戈是他奶奶的最蛋/疼的事。再加上出關有太多傷害,這個時候大動兵戈,一旦敗了,連挽回的餘地都冇有了。身為主帥,他真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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