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甚麼竄改那麼大?”白潘宏問道。
“太陰損,太卑鄙,太下賤了!”白潘宏說著,用眼睛去瞟方少遊,企圖不言而喻。
“放開了打吧,你的前麵另有我。”(未完待續。)
明顯,他在把注下到燕大這一邊的時候,拍起燕大的馬屁也是毫無下限的。
“老邁,不要在乎這些細節啦。”白潘宏搓動手說道:“你究竟和Loudly說了些啥啊?讓隊長這麼一個誠懇人變得如此的凶險狡猾?有空也教我幾手唄?”
“固然乍看之下,是一樣的陣容。”方少遊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但是弄法可不一樣。掉以輕心的話,但是會吃大虧的。”
“打野打藍的時候做眼,謹慎被抓。”Ugy看到劈麵選出幾近一模一樣的陣容以後,就有些模糊的不安。
Loudly這一局打得隨性至極,他不再考慮大局,也很少考慮得失,而是身隨便動,全程跟著感受走,因為有人奉告他。
“那我們該如何辦?”Loudly皺了皺眉,如果還是龍龜加卡牌的話,那他們線上想要擊殺就不得失慎重考慮了,“Ban掉卡牌和龍龜?”
“小白你這眼神是甚麼意義?”方少遊重視到了他的目光,不滿的說道:“你這莫非是感覺,這都是我的主張?”
上單牛頭,中單卡牌,打野龍龜,下路仍然是老鼠微風女。Ugy的風女主如果驚駭Loudly再度拿出獅子狗而特地選了個庇護才氣極強的豪傑。
“切……”Ugy捏緊拳頭,心中有些不甘與氣憤,“王牌就是王牌麼…哪怕你不上場,也能為隊友們帶來如此大的竄改…”
“乾得標緻!”方少遊和走下來的Loudly、Tian、陳緣、周歡和Craft一一擊掌以後,說道:“我要的就是這個節拍,下一把根基思路穩定,但是Craft你就不要再用AD中單了,畢竟劈麵有了防備的話,就很難湊效了。”
“他奶奶的,還真是朋友路窄啊!”武大福連泡麪也不吃了,他的恨意彷彿能夠化作本色,穿透螢幕,直襲賽場上的方少遊。
“玩盲僧,就要活在對方的野區裡。”
“校隊裡…”白潘宏皺了皺眉,說道:“彷彿存在感就弱了很多啊。固然各方麵都挑不出弊端來,但是總感覺隊長打得遠冇有那麼超脫並且殘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