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神為甚麼會聽任不敬她的人存在?如果他真能隨便降下獎懲,就連向他禱告的虔誠之人,都蒙受了這等磨難,那些誹謗不敬他的人,豈不是要遭到更加慘烈的獎懲?直接遭到神的毀滅?”羅德彷彿想到了甚麼,有些猜疑地問道。
切茜亞眨了眨眼,冇有直接答覆羅德的題目,而是換了個話題道:“在古埃拉西亞中,有如許一群人,他們從不害怕磨難,反而將磨難,當作了神所賜賚的磨練,隻要在磨難中度太重重磨練,他們才氣跟隨神的法度。”
“塑造這個天下的神,她高懸於天,俯瞰眾生,無悲無喜,無愛無恨,寬弘大量,又殘暴無情。她會諒解任何誹謗不敬她的生物,也未曾對最虔誠禱告的人垂憐半分,反倒是那些天使失職儘責。神獨一賜與其他生物的,隻要無儘的磨練,特彆是對那些虔誠的人。”
不顧仍有一件事情困擾著羅德:“你為甚麼要用戀人來舉例?用其他乾係,彷彿也能申明這份乾係吧?”
跟著情慾君王的報告,羅德的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如果這統統都是真的,那埃拉西亞人的氣力,恐怕比他設想的更加可駭。人間的統統走向,都在運氣範疇的操控之下,而在背後主宰這統統,乃是聖痕者之上的神靈。
“那裡錯了?”羅德又問。
羅德暴露不測之色,想不到麵前這位斑斕的少女,也是成神者接受的一環磨練,如果她確切是因為成神者而慘死的話,她倒是有來由仇恨成神者。
“那他又是為甚麼……”羅德不解道。
說到最後,就連切茜亞也暴露幾分嘲笑:“當然在更多時候,神都會聽任你的不敬,乃至將你所做的統統惡,都當作對其他世人的一份磨練,讓那些受儘磨難的人,在絕望與失落中重新回到她的度量。不過就算是神,也冇法直接乾預人間產生的事情,更多的時候,她都需求藉助人之手來完成她的安排。每小我都是神的棋子,而神操控世人的體例,就是……”
“虔誠可不料味著是一件功德。”
望著切茜亞眯起的雙眼,另有那惹人入勝的頎長睫毛,羅德深吸一口氣,在愛之範疇的加持下,他能心無邪念地賞識麵前的少女,不至於落入罪業當中:“你問吧。”
“我瞭解你仇恨神的表情……”
羅德安撫般的話語方纔說到普通,便被情慾君王直截了當的打斷:“仇恨神?我為甚麼要仇恨神?我應當要仇恨的,莫非不是阿誰成神者嗎?”
而羅德需求找的,則是供應榮幸的寶貝,比起虛無縹緲的神靈磨練,羅德更啟事信賴榮幸屬性的說法。
想到這,羅德本來想讓成神者做證婚人的動機也躊躇了,萬一成神者帶來甚麼厄運,豈不是會嚴峻影響他的打算?
“神和人的力量,差異到了無可設想的境地。一段愛情中,力量不對等的兩方尚且會相互猜忌,不竭摸索,乃至想方設法磨練另一人的虔誠,以此來確認,另一方是否真的愛本身,而不是隻愛本身的力量,或者財帛,又或是美色之類的事物,更何況是神呢?”
“看不出來,在這類事情上,你比我設想的要漂亮。我一向覺得,你是那種為了愛侶的虔誠,會把她們變成亡靈,永久將她們鎖在身邊的人。”切茜亞將手放在嘴邊,捂嘴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