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的浩大也超出了設想。隻是略微靠近，就像被這群質素粒子發明瞭入侵者，猛地嗡響起來，全天下捲入跌宕起伏的荒流中。

大片起伏的粒子藏在氣團當中，沿著大趨勢的方向微微挪動，淡得如小時候閉上眼能看到的氛圍中的微塵。

“那就是‘質素’。”雪涯的聲音陡峭地傳過來，“看來你已經試著共鳴一次了。”

之前確切冇想過這東西也能共鳴。跟著和調律表共鳴勝利，從雲彷彿翻開了新天下的大門。

“冇時候，冇精力……”雪涯進步了些音量。

“咦，這個第三步……不美意義，應當在第一步之前的。”雪涯粉飾性地咳了聲，“搞錯了，重來。”

“你智力纔有題目。”

從雲放棄了和雪涯辯論，向中間參拜的人望去，隻見剛纔站著的那對小情侶不知何時對罵了起來。

從雲埋頭感到，和調律表共鳴，冇時候和他普通計算，而一旦跟上了齒輪的擺動，心臟像是被扯了下。

虛無能量能夠累計在調律表裡？累計在和主管道共鳴的這塊儲存空間當中，共鳴的勝利率越高，能吸引來的虛無能量就越多？

從雲第一次傳聞這個詞，要說完整不獵奇是假的，既然來到能與質素建立感到的第一現場，天然想嘗試一下。

本來調律表也是能感到到的存在。感到勝利，共鳴也不成題目，隻要略微用些力量，跟上它的頻次。

從雲看了眼錶盤，調律表的指針微小地閒逛了下，但很快歸零，並且非常奇異的是此次竟然是逆時針倒轉的。

“急甚麼，我還冇有說完。”雪涯竟然還能想到下文，“疇昔一年的時候我也冇如何好好修行……”

“能夠不消那麼龐大，聽我的指令。”雪涯明顯已經建立過和質素的感到，以是輕車熟路，“第一步，閉上眼睛。”

“冇錯，它便能夠存放在你的調律表裡。”雪涯晃了下右手上的調律表，略微呼應了下，錶盤上的指針天生就略微向左傾斜一小格，這毫不是通例狀況。

真的能感遭到甚麼。靜止在原點的調律表指針彷彿放大起來，全部錶盤立體漂泊在乎識之境，不斷扭轉，越來越靠近。

說話間長椅上不知何時已經坐好了一群圍觀大眾，花生瓜子柺杖糖都籌辦好了。

從雲無語，看著那一小截指針的刻度，放大看還不到0.3。

一個設法電光火石般產生。

“平常？”

從雲跌了兩步，還未完整從這類震驚中緩過神來。

從雲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先閉上了眼。

“你共鳴修行了多久？”從雲看了眼他。

“重來，重來。”

從雲臨時還是試著按修行時的體例去感受了下調律表。力量從心而生，五感弱化、沉寂，天下沉向陰暗的一麵。

像是置身於六合之間，宇宙星係之間，俯瞰著無窮儘的管道連接著星球，在茫茫宇宙中構成了一體相連的隧管體係。

感到的連接是被強行突破的。

“二階，現在來看是0.5，如何了？”

一點點退化成本質的暗中，此次終究感遭到……或者說看到了。

“查抄指針……啊。”

“第二步，用心去感受敬無神像和調律表，切確到每一分每一秒。”

忽地穿入到調律表的內側，彷彿變成了極小的顆粒穿行在轉動閉合的齒輪之間，機器盤符轉動遊走的聲音清楚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