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利爾,你究竟想做些甚麼?教會的事你從不上心,那麼我呢?唉……我多麼但願但願你能聽到……這些話……”
就在赫爾望著湖水感喟之時,不遠處的湖麵呈現了一個小型旋渦,一個泛著藍光的半透明形體從湖底下升起,漂泊在水麵上,並慢慢向赫爾走來。
當她連踢帶砍射中目標之時,她卻發明那隻是個殘影,裡卡多的真身已經閃到她身後,用一把銀色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後腦。
“我想它的仆人必然能將它拔出來,不過我不肯定究竟是埃裡克・裡卡多還是其他甚麼人……”
正如赫爾所言,訊斷騎士的巨棒轟中的隻是一個殘像,裡卡多的本尊來到了不遠處的湖水中,平空召出了兩把銀色雙刃斧,交叉著將它們投向遠處的訊斷騎士。眨眼間血光四濺,銀斧擊殺了騎士的戰馬,同時另一柄銀斧嵌入了騎士的胸腔。
叢林湖畔,飄零在密林中的黑霧也影響到了這一地區,加上晚秋湖麵不竭升起的熱氣流。在本日這等陰雲氣候,四周的可視性幾近為零……
當日半夜,赫爾從睡夢中醒來,分開本身的帳篷,因為夜間陰冷,她披上了一件大氅,頂著夜風來到了湖邊。她坐在一塊巨石上望著微波泛動的湖麵,心中彷彿正深思著甚麼。
“冇甚麼,起來吧,也不能說全無收成,搜刮事情還冇結束不是嗎?”赫爾淺笑著將羊皮書放回書架上,卻偶爾觸碰到了某種被灰塵藏匿的物體。
劍刃的涼意傳入她腦海中,可赫爾仍然冇有放棄,雙手悄悄策動了咒術,並說:“公然很短長,不過你為甚麼不重視一下本身的腳邊呢?”
“女仆人,這上麵寫了些甚麼?”一名死神之眼取下頭上的防具,埋冇在鐵盔下的是一張年青的少女臉龐,看起來還冇有滿二十歲,其他的一些尖兵也一樣年青,她們都接踵摘下了麵罩,等候著赫爾奉告日記上的內容。
“再問一遍,你是誰?”
“你的部下到此為止了,並且你拿著我的劍,也該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