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聯手,又采納遊鬥,已扳回情勢,現在反而使公孫樓手腳混亂,乏於奔命。
“放屁,你是凶手,害死春來的凶手,是春來講的!”
龍奎急道:“為甚麼不彈了?”
騰身一掌就劈了過來。
“爹!你平靜些!”
盞茶工夫不到,龍奎衣服起碼被撕出十餘道裂縫,血痕也不在少數。
琴音已停,蘇喬飛掠而至,插手戰圈。
“冇有效,他架空力非常強。”
公孫樓幾擊不中。心中更是大怒,一脫手滿是冒死擊掌。
龍奎噓口氣,又點了他幾處穴道,才轉向蘇喬,叫道:“蘇喬,勝利了!”
轟然巨響,公孫樓雙掌全劈在一較合抱大的白楊樹,硬將樹乾打斷。
他們公然合作了,兩人保持一前一後或一側,不斷地聯手攻敵。
“有效嗎?”
“爹,您聽我說,我是您兒子。”
龍奎可就顧慮多了,不但要庇護本身,還要製止傷害他,脫手之間,老是畏首畏尾,不得已環境下,隻好遊鬥,操縱自已出色輕功,以減少對方毀傷。
龍奎道:“我們合作!”
他冷喝道:“你是誰?是誰?”
“你……你會是我兒子……那……春來?”
公孫樓哇哇大呼,不甘被騙,頓時又反攻而上。
龍奎如鬆鼠般在林中跳上跳下,耍得公孫樓一團一一團一轉,不由又苦笑,又難過。
“爹,我是您兒子!”
龍奎想跨步前去,俄然公孫樓大吼:“你彆走過來!”
兩腳彷彿因跪太久而生硬,站起來時有點閒逛,較不輕易支撐身形,但兩雙手已擺出姿式,想拒敵。
龍奎果然如棉花往左吹去,在有預謀下,很輕易連開掌勁。
“爹,我是你兒子,龍奎啊。”
此時,龍奎和蘇喬已狠狠地合力將公孫樓震出三丈餘,跌得非常狼狽。
“凶手你是凶手,不然她為甚麼不奉告我,你是我兒子?你是冒充的,凶手”
“開口!”
兒子竟然在耍老爹,除了他,彷彿很少人會碰上這類事。
公孫樓前車有鑒,心頭有了籌辦,大喝出口,仍然佯攻蘇喬,俄然快速回身向龍奎,他覺得狡計得逞,掌擊人,他已在狂笑。
龍奎卻弱掌綿綿,像一一團一棉花球般,力道非常虧弱。
他彷彿有使不完的勁,不但脫手快,連罵吼也震人耳膜。
龍奎不敢再走一步,輕聲道:“爹,我是春來的兒子,也是您的兒子,您記得嗎?孃的名字叫做春來,我叫龍奎……”
龍奎強忍心頭悲愴,道:“爹,您走後,娘就生了我……”
此時蘇喬也給他一掌,又是一個踉蹌,害他差點碰上倒下的樹乾。
“我……你……”他茫然不知身在何方。
龍奎趁他轉安之際,已然快速脫手,點向他後背至一陽一穴,他已應指而倒。
“有嗎?有嗎?春來你說話啊!不說是不是?不說就冇有了?”
他不肯接管春來已死的究竟,冇想到龍奎偶然中說中貳內心,使他復甦的心靈再度崩潰。
隻見蘇喬喝一聲,單掌劈向公孫樓左臂,右手籌辦隨進拒敵。
蘇喬很快就掠過現場,頓時彈出琴音。
公孫樓越罵,神智越壞,那股瘋勁,的確像長一江一駭浪,滾騰而來。
不過公孫樓已是顯出怠倦,氣喘不止。
豈知,龍奎卻在此時丟出石塊砸向他手心,人過去蘇喬方向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