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從皇上前來的刑部尚書鐘大人看了看皇上的神采,又看看睿王,內心忍不住嘀咕,這兩尊大佛彷彿健忘容太妃遇刺一事了,這個時候,莫非不是應搶先進內裡看看的嗎?都杵在屋子內裡爭辯,彷彿一點用處也冇有吧。
皇上點了點頭,看了太醫一眼,沉聲道:“起來吧!”
天子微擰著眉頭,神采冷凝地看著在地上不竭叩首的明芳姑姑,冷聲道:“容太妃遇刺,朕天然會將事情查清,將凶手緝捕。”
燕寒蹙著眉頭,目光冷凝地看著睿王,冷聲道:“如果這塊令牌是睿王府之物,那麼容太妃遇刺一事,睿王你就有嚴峻的懷疑。”
“雲青珂,你感覺呢?”皇上的目光轉到青珂的臉上,目光深深地看著她。
燕璃烏黑敞亮的眼瞳看著青珂,眼瞳中閃動著溫和的光芒,他的話不是用心要氣皇上,他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求皇上為娘娘做主。”明芳姑姑一出去,直接朝皇上叩首。
如果查明此令牌真的是睿王府之物,這塊令牌呈現在此,又豈是睿王能夠用“丟失”兩個字來講明的?
本王與青珂情投意合,想到這天音寺後山風景不錯,就想與敬愛的人分享,以是本王就和青珂去了後山,共賞落日美景,夜幕初臨,明月升空,繁星閃爍,若不是容太妃俄然遇刺,本王與青珂都捨不得分開。”
“雲青珂,你有甚麼要說的?”天子燕寒淡淡地看著青珂,當年她娘之死,是容太妃所害的嗎?莫非這就是青屏山莊莊主與當年的容妃離開父女乾係的啟事?
明芳姑姑看了皇上一眼,沉聲道:“當時奴婢正在給娘娘煎藥,煎好藥以後,奴婢就把湯藥端來,剛進了院子,就看到一名身穿玄色衣服的蒙麪人朝娘孃的屋子闖出來,奴婢內心一驚,手裡的湯藥頓時灑落在地上,奴婢也顧不上那些湯藥,邊喊著有抓刺客,邊往娘孃的屋子跑,進了屋子,就看到娘孃的胸口已經插著一把匕首,而刺客此時正從視窗逃出去。庇護娘孃的侍衛和暗衛,很快就追了上去,隻是刺客的武功太高,侍衛們追不上。”
明芳姑姑剛纔敢看著睿王和雲青珂,但是此時卻不敢站起來走出來,在宮中這麼多年,她很清楚睿王到底是她惹不惹得起的。睿王讓她跪著,冇有皇上的號令,冇有睿王的號令,她現在還真不敢不跪。
鐘大人及他部下的幾人皆是齊齊點頭,雲蜜斯說的冇錯,他們天然是要體味清楚容太妃被刺殺之時的環境的。
皇上冷哼一聲,看了燕璃一眼,甩了甩袖子,回身走進屋子。
“皇上,明芳姑姑有事求見?”門外的寺人走到皇上身邊,恭聲稟報。
青珂唇角勾起一抹如有似無的冷嘲,目光斜了容太妃胸口插著的匕首一眼,她現在終究清楚,容太妃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被殺,會在這裡遇刺。
青珂目光與燕璃的雙眸直視,他曉得他對她的情義,不過這個時候彷彿不太合適你儂我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