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琳也停了下來,疾步走到我身邊,剛想說甚麼,從南麵的路上,遠遠地又冒出十七八個食屍者,揮動著木棒砍刀,呼嘯著向我們衝來。這是那群被強盜的槍聲吸引到南牆的,聞聲了肖琳收回的槍聲,又返返來,正幸虧這裡和我們相遇。
這群食屍者看著我們,目光板滯,和在病院裡碰到的何豬頭冇甚麼兩樣;隨即目光開端下移,一個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倒在地上的火伴,收回猙獰的嘶吼:“肉……肉……”
前麵門路分岔,肖琳叫道:“拐彎,拐彎!”我們拐彎向南,為了不給它們投擲石塊的機遇,不斷的轉向,一會兒向西一會兒向南,最大限度的藉助修建物的遮擋。
肖琳再次抱起啞鈴籌辦著,同時叫道:“幫我找個長兵器!”
他媽的,如果內裡那五六十個食屍者也插手健身會所,我真的不敢設想結果,因而強忍著胸口的疼痛,向東北角走去,到了那邊探出頭望瞭望,從修建物直接的空地能看到一些環境:剛纔那兩個被肖琳擊斃的食屍者的屍身,已經被撕成十幾個部分,比較強健的食屍者一手拿肉塊啃食,另一手拿棍棒製止其他食屍者上來掠取,更多的食屍者冇搶到肉,圍在四周,虎視眈眈。他們就像一群惡狗,捕獵時能夠相互合作,但搶食的時候也會相互撕咬。
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心想:傻瓜操的,你覺得我不想快嗎?又一想:媽的,隻要老子操過她,這不是把本身罵成傻瓜了!正胡思亂想,俄然背上重重的捱了一擊,被一塊磚頭擊中,悶哼了一聲,一個踉蹌趴在地上。緊接著“嗖”的一聲,一支標槍貼著耳朵飛了疇昔。
又一個食屍者手持菜刀衝上來。“讓我來!”肖琳抓起啞鈴砸下去,對方一閃,但還是被砸中了肩膀。這個食屍者比較凶惡,捱了一啞鈴反而暴跳如雷,揮動著菜刀持續往上衝。肖琳抱起最重的阿誰啞鈴,再次狠狠的砸下去,這才把他砸倒,滾下樓梯。在跌倒的一刹時,他還奮力將菜刀擲出。肖琳一矮身,那菜刀打著扭轉“噗”的一聲嵌入放小型東西的架子,不斷的顫抖。
俄然從身後傳來一聲尖叫!我驀地轉頭————他媽的,隻顧前麵健忘身後了————是個已經變成食屍者的女人,正指著我們向其他食屍者示警。
俄然,屍身旁的阿誰食屍者揮起砍刀,一刀砍下地上火伴的頭顱,撲上去就開端啃食。鮮血飛濺,其他食屍者立即鼓譟起來,拿著砍刀斧頭,上去搶食死去的火伴。
“啪啪”幾聲,有啞鈴砸中吧檯!吧檯可不是牆壁,立即被砸出幾個大洞。再這麼下去吧檯必定支撐不住,我向四周張望,都是些跑步機之類的,過於沉重,冇法推過來擋住樓梯。
這健身會所比較初級,門窗都是玻璃的,底子經不住打中,隻能稍稍給我們一點喘氣之機。我和肖琳一起跑上二樓,告急修建防備,將二樓的吧檯推過來堵住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