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闤闠就是第一次遇見秦凝的處所,也是砍斷屍王雙臂的處所。那邊喪屍非常的多,如果這幫人信了我的話真的去了那邊,就有好戲看了。
“說不說?”慢斯層次的聲音已經不再慢斯層次,開端較著暴躁起來。
“絞肉機”拿起濕毛巾捂住我的口鼻,然後舀起一杯水,直接倒在毛巾上。水通過毛巾,從鼻孔灌入,直接進入氣管嗆入肺裡,我驀地產生出一股激烈的溺水感受,彷彿頓時就要被淹死。奮力掙紮,想把水吐出,可嘴上蓋著濕毛巾,恰好吐不出來。
“真的,真的,我都這麼慘了,不敢騙你……”說話的同時儘力擺出一副痛苦的神采,固然話是假的,但這類痛苦倒是真的。
這一頓好打,渾身高低已被被打的皮開肉綻,無處不疼,但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絞肉機”再次翻開開關,我再次不由自主的慘叫起來。等電流再次停下時,我連罵的力量都冇有了。但就是一言不發。
“絞肉機”把兩個貼片彆離貼到我的兩條胳膊上,我的胳膊和輪椅扶手綁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貼片都與電線相連,末端是個收音機大小的變壓器。“絞肉機”拿起變壓器的插頭,插在牆壁上的插座內。
“絞肉機”彷彿怔住了,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抹去身上痰跡,反手給了我一記耳光,打得我頭暈目炫,四周滿是星星。
“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慢斯層次的聲音說道:“那我們就開端了!”
“絞肉機”又抽了我一記耳光,說道:“快說,彆裝死……”聲音含糊不清,彷彿冇長舌頭。
俄然壓力突然減輕,麵前的烏黑敏捷又敞亮起來。本來電門已被“絞肉機”封閉。腦袋彷彿俄然增加了一千斤,有力的耷拉下來,口水混著血液不受節製的往下淌。身子不斷的抽搐,不管如何也停不下來。短短的幾秒鐘像是被收了半條命。
腦筋還在“嗡嗡”作響,我低著頭說道:“不管你們為甚麼找她……都冇用了……她已經……被喪屍咬了……”
“能夠了!”慢斯層次的聲音再次響起。“絞肉機”聞言停止,退到一邊。
俄然,一個詞蹦入我的腦中:扯謊!!真是笨,剛纔如何冇想到扯謊?如果扯謊,能幫我爭奪一些時候。因而忙說道:“我說,我說,我奉告你肖琳在哪兒!”
想到這裡,我驀地抬開端,惡狠狠地往站在中間的“絞肉機”身上吐了口帶血的痰。
內心高度嚴峻,但仍一言不發。這電刑很可駭,但不能放棄,為了肖琳,毫不能放棄。
“嗯!”慢斯層次的聲音表示同意:“那就用水刑!讓他曉得曉得甚麼叫專業!”
“這才方纔開端,”慢斯層次的聲音持續說道:“越往下就越痛苦,你真冇需求這麼死扛,好好考慮一下。隻要說出她的下落,我們立即放了你。”
看著電線從插頭顛末變壓器連到本身身上,湧上心頭的驚駭讓我開端瑟瑟顫栗。慢斯層次的聲音解釋道:“電刑是我們常用的科罰,好處在於簡練,貼上電極以後隻需求翻開電門便能夠了。但自從災變開端,這電就成了奇怪玩意兒,我已經好久冇用過了。不過這家病院很好,有備用發電機,內裡儲存的電力充足我折磨你一整天。”
“絞肉機”手腳敏捷的摘掉貼在我雙臂上的電極,將我連人帶椅抬頭朝天放倒在地;然後端來一盤水。我側過甚看了看,隻是一盆淺顯的淨水,另有一條毛巾和一個淺顯的玻璃杯。一時有些不解,這有甚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