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必定會押著我去闤闠,但願能夠找個機遇逃竄;如果不可,就想體例和他們同歸於儘,這是我能為肖琳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俄然壓力突然減輕,麵前的烏黑敏捷又敞亮起來。本來電門已被“絞肉機”封閉。腦袋彷彿俄然增加了一千斤,有力的耷拉下來,口水混著血液不受節製的往下淌。身子不斷的抽搐,不管如何也停不下來。短短的幾秒鐘像是被收了半條命。
“絞肉機”彷彿怔住了,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抹去身上痰跡,反手給了我一記耳光,打得我頭暈目炫,四周滿是星星。
“絞肉機”把兩個貼片彆離貼到我的兩條胳膊上,我的胳膊和輪椅扶手綁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貼片都與電線相連,末端是個收音機大小的變壓器。“絞肉機”拿起變壓器的插頭,插在牆壁上的插座內。
“現在該說了吧?”慢斯層次的聲音問道。
對肖琳的愛已經深切骨髓,他越是折磨我,我就越不能說。可我真的受不了了,水刑太可駭了,受了一次就毫不想來第二次。
“好吧!既然你這麼執迷不悟,我們就來玩一點彆的。‘絞肉機’,給他貼電極。”
“絞肉機”手腳敏捷的摘掉貼在我雙臂上的電極,將我連人帶椅抬頭朝天放倒在地;然後端來一盤水。我側過甚看了看,隻是一盆淺顯的淨水,另有一條毛巾和一個淺顯的玻璃杯。一時有些不解,這有甚麼用?
“絞肉機”拿起濕毛巾捂住我的口鼻,然後舀起一杯水,直接倒在毛巾上。水通過毛巾,從鼻孔灌入,直接進入氣管嗆入肺裡,我驀地產生出一股激烈的溺水感受,彷彿頓時就要被淹死。奮力掙紮,想把水吐出,可嘴上蓋著濕毛巾,恰好吐不出來。
看著電線從插頭顛末變壓器連到本身身上,湧上心頭的驚駭讓我開端瑟瑟顫栗。慢斯層次的聲音解釋道:“電刑是我們常用的科罰,好處在於簡練,貼上電極以後隻需求翻開電門便能夠了。但自從災變開端,這電就成了奇怪玩意兒,我已經好久冇用過了。不過這家病院很好,有備用發電機,內裡儲存的電力充足我折磨你一整天。”
“絞肉機”把濕毛巾拿開,我立即大聲咳嗽起來。這水刑比電刑還要可駭,這是一種讓人體驗靠近滅亡的科罰。你會感遭到本身站在天國門口,跨前一步就會萬劫不複。
對方並冇有答覆,我抬開端望著黑暗中的身影,等候答案。隻聽“啪”的一聲,腿上結健結實的捱了一皮帶,刹時痛入骨髓。
內心高度嚴峻,但仍一言不發。這電刑很可駭,但不能放棄,為了肖琳,毫不能放棄。
想到這裡,我驀地抬開端,惡狠狠地往站在中間的“絞肉機”身上吐了口帶血的痰。
但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說:撐下去,撐下去……你如果撐不下去,這電刑就會加在肖琳身上!一想到肖琳,猛地抬開端,衝著劈麵罵道:“去你媽的!去你媽的……”
實在,答案已經很較著了:他們是肖琳的仇敵,乃至能夠說是肖琳的仇敵。我一落到他們手裡,就被打成這個模樣,肖琳落到他們手裡,成果必定會比我慘上千倍萬倍。再說,肖琳是我的女人。靠出售本身的女人獲得儲存,我他媽的成甚麼了?不可,毫不能說,就算被打死,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