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骷髏在我身下猖獗的掙紮著身子,口咬、手抓、腳蹬、頭撞、就連那還剩一截的右臂也不斷的抽打著我的胳膊,試圖擺脫我的節製。我用儘滿身的力量把它死死的牢固在地上。黑骷髏的力量固然不大,但彷彿無窮無儘,開端我還能將它節製住,但時候一長,就感到有些怠倦,幾次幾乎被它擺脫。衝鋒槍就在我的右手邊,可我卻騰不脫手來去拿。
我強忍著痛苦,用槍頂住黑骷髏的肚子猛的扣動扳機。近間隔射擊,衝鋒槍不斷地動顫著,感受有點像打擊鑽。很快在黑骷髏的肚子上鑽出了一個大洞,黑血飛濺,黑骷髏收回刺耳的尖叫,左手更加猖獗的在我身上撕抓,我咬緊牙關、閉著眼睛通過傷口將槍管戳進它的肚子裡,來回攪動,同時持續扣動扳機,槍彈向它身材各個方向射去,給它來個對殺,倒要看看誰先一步支撐不住,命喪鬼域。
先發製人,我對準黑骷髏的眼睛就是一串槍彈,黑骷髏痛叫著跳開;趁把它逼開的一刹時,我一槍爆了那農夫的頭。黑骷髏跳向我的右邊――那名農夫喪屍相反的方向;此時正從我背後撲來!我來不及調轉槍口,隻得順勢一槍托,狠狠的搗在它那又臭又硬的腦袋上!這一搗,彷彿搗在石頭上,衝鋒槍脫手飛出。黑骷髏來勢涓滴不衰,直接把我撞倒在地。它反應緩慢,一翻身已將我壓在身下,伸開阿誰冇有嘴唇的嘴巴對著我的脖子一口咬下。
我站了起來,正想上車,忽聽樹林裡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肖琳頓時變了神采:“是黑骷髏,快上車!”
黑骷髏彷彿曉得我的企圖,又曉得我的槍何如不了它,竟然四肢著地,緩緩的從樹後爬了出來,擋在通向哨所的路上,那詭異的姿式像一隻籌辦攻擊獵物的豺狼。它的小腹中了兩彈,兩個傷口不竭的流著黑血,在地上構成兩道血線,看來它的腹部不抗槍彈,但是腹部不是它的關鍵。我隻得停下腳步,兩邊再次對峙起來。
我這纔回過神來,現在它底子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想想剛纔屁滾尿流的醜態,本身都感覺好笑!從口袋裡取出彈夾,不緊不慢的換好,怕牽動傷處不敢用力!繞到它的右邊,再次一腳踩住黑骷髏的脖子。黑骷髏在我腳下掙紮,隻是它現在隻剩下半截身子一隻手,掙紮的很好笑。我內心一陣奸笑:牲口,乖乖的上路吧!
話音剛落,從車後不遠處的灌木叢裡“呼喇”跳出一個喪屍來!我尋名譽去內心微微一驚:這個喪屍和其他喪屍分歧,並不是站立行走,而是四肢同時著地,渾身高低冇有半點皮膚,潔淨的像被屠夫完整的剝掉一樣,一塊塊肌肉直接暴露在內裡,有些處所還透出骨頭,的確就像病院牆上掛的人體肌肉圖;隻是這個肌肉圖太瘦了,瘦骨如柴四個字放在它身上的確再貼切不過,四肢真的細的像四根柴火棒。我心想:這個喪屍生前必定是被餓死的。能夠是太陽直曬的原因,這個喪屍肌肉的大要略有一點碳化,閃現出玄色。
黑骷髏搖搖擺晃的站起來,衝鋒槍還插在它的肚子上。我隻感覺小腹疼痛欲裂,幾近要暈疇昔;但還是咬緊牙關扶著身邊的墓碑爬起來,籌辦驅逐它的下一輪打擊。黑骷髏身子不斷搖擺,衝鋒槍脫落掉在地上,肚子上呈現一個可駭地大洞,內裡的器官碎成了一堆爛肉和著黑血膿水一坨一坨的向外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