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閉嘴!我現在非常恨你!”對於她剛纔把我撇在內裡單獨逃命的事,我耿耿於懷,如果不是因為傷口疼痛,早就和她打起來了!說完便不再理她,直接爬上二樓,向比來的床上一躺,躺倒的那一刹時感覺滿身的骨頭就像散了架一樣,疼得我一動也不敢動。
“我們能夠走公路啊!那還怕甚麼能見度低,甚麼泥濘?”
第二每天亮,我被肖琳喚醒,應當冇睡多長時候,腦袋還昏昏沉沉的。肖琳給我開了手銬。我一見她便肝火上升,跳下床想和她廝打,可身子剛一動就又疼痛起來。傷口剛有些好,經不起折騰,隻得臨時忍下這口氣。
我“嗯”了一聲,俄然手腕一涼,跟著“喀嚓”一聲,睜眼一看,一幫手銬把我的左手銬在床頭的雕欄上。我活力的大呼:“哎,你乾甚麼,為甚麼要銬我?”
這身警服是全套的――――襯衫、短褲、褲子、褂子、戰靴,比我在運輸連發的衣服好多了!最妙的是另有一個戰役背心,上麵全都是兜,幾近甚麼都能裝,左胸上寫著“武警”兩個小字,後背上印著大大的“POLICE”,倒是挺專業的。記得肖琳說過喪屍病毒剛開端發作的時候是武警救了她,看來這些衣服就是那些武警的!他們的氣力必定比我強多了,卻冇能活過三十天,我呢?在內裡我能活幾天?
我謹慎翼翼的脫著已經被扯爛的上衣,上麵儘是固結的血液,有些處所和皮膚粘在一起,稍一用力就疼痛非常。肖琳等的不耐煩,遞過一把摺疊刀說道:“直接割了!”
腳步聲響,肖琳跟了上來,說:“坐起來!”
我扭頭看了一下牆上的破鏡子,嚇了一跳――――右邊肩膀、脖子、前胸充滿了血道子,滿是被黑骷髏抓出來的,慘不忍睹。幸虧臉上隻要靠近下巴上兩道,還不算破相。很多傷口都在夠不到的處所,我不曉得該不該向肖琳開口乞助,正躊躇間,肖琳用棉棒蘸了蘸藥,抹在我的傷口上。那碘酒一抹在傷口上,我就直顫抖抖。這哪是有點疼!火辣辣的,的確就像刀割一樣,隻盼快點抹完,無法傷口很多,不成能很快結束!
肖琳說道:“我如果不跑,厥後誰會保護你,那東西的骨骼產生了某種變異,非常堅毅,手槍衝鋒槍冇法對於。步槍也不必然能清算它,得有人返來拿偷襲步槍才行!”
“明天氣候太差,能見度低,門路泥濘,冇法走!”
“我如何曉得你冇被咬?你跟黑骷髏打了那麼長時候,屍不屍變明天早上就曉得了!”
我嘲笑道:“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
肖琳說:“是為了製止你屍變!有的人被傳染後幾分鐘後就能屍變!”
穿戴結束,對著鏡子照了照,這身打扮彷彿某些香港電影裡的“飛虎隊”。我再次緩緩的躺下,儘量不震驚傷口,但還是疼得齜牙咧嘴的。搬了一下午的屍身,又被黑骷髏打個半死,已經筋疲力竭;想睡一會兒,可傷口疼痛,不管如何也睡不著!又一想,肖琳下去乾甚麼了?莫非她要本身去找黑骷髏的屍身?如果她出去,大門大開,我可不能放心的睡覺。
我來到窗邊向下看去:上麵冇有幾個喪屍,不由感到奇特:明天早晨,聽喪屍的呼嘯聲,應當不止這幾個。它們都到那裡去了?屍堆並冇有燃燒完整!有些被燒得隻剩下骨頭被雨水一沖刷慘白慘白的,有的被燒了一半,渾身黢黑!噁心的不想再看,問肖琳道:“我們現在就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