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鐵錘彷彿砸中了對方,內心一喜,但是定睛一看,大失所望:那食屍者本來手裡提著一條人腿,這一錘下去,那雜種順手一隔,正把那條該死的腿打折。食屍者一腳踢在我的腰上,身後就是樓梯,我踉蹌後退幾步,一腳踩空,順著樓梯滾了下去。身子節製不住,一向滾到四樓才停下,渾身高低十七八處在痛。
三樓再往下樓梯已經被封閉住了,我來到三樓沿著走廊向西逃,大樓西側也有一個樓梯,現在隻能希冀逃到那邊,然後從那邊上樓。
我背靠牆壁已經無路可退,那食屍者站在我的麵前,身軀的確如同鐵塔普通。他冇有立即向我痛下殺手,而是站在那邊故作閒暇,彷彿貓抓住了老鼠,要先戲弄一番再取性命。先是用力伸了個懶腰,身上骨骼頓時“啪啪”作響;將鐵錘橫握在胸前,提膝一撞,那小孩兒胳膊普通粗的錘把頓時被折為兩截,扔在一邊。裂開嘴暴露焦黃的牙齒,對我一陣奸笑,明顯是有恃無恐,想和我貼身搏鬥。
這個豬頭傻傻的笑著,如同一個智障兒童:“我……本身搞的……都雅嗎?”
豬頭何被咬,狂性大發,對著滿地的喪屍猖獗的擊打起來。我見他滿臉是血形狀可駭,因而回身就逃。身後就是窗戶,把頭探出窗外一看,驀地發明樓層與樓層之間有個二三十公分的屋簷。來不及多想,跳出窗外,站到屋簷上,貼著樓壁向隔壁房間挪去。
看來這房間就是這些食屍者儲存食品的處所,比走廊還要臭,但我已經冇偶然候再去其他房間,從速關上房門從內裡插上。喪屍向我爬來,但因為冇有手,它們爬的也非常遲緩,臨時對我冇甚麼威脅,告急尋覓能用的兵器,很快就在門後找到一副柺杖。
我垂垂有力,俄然阿誰豬頭尖叫一聲,手一鬆,我掉在桌子上,捂著脖子大口的喘氣。目睹他一邊捂著小腿,一邊撿起柺杖狠狠的砸在地下一個喪屍的腦袋上。本來他的鼻子一流血,地上那些半截喪屍立即像被打了鎮靜劑,都向他爬去,豬頭大怒之下忘了留意,腿上竟被咬了一口。一旦被咬,必定會被傳染,食屍者也不例外,我看著他不斷的慘叫,內心非常稱心:傻子畢竟是傻子。
兩邊對視著,小何張了張口,儘力吐出四個字:“我想吃肉……”又有幾個喪屍爬向他,被他踢飛。
兩人一起向樓下滾去,因為我有所防備,抱住腦袋把身子蜷成一團,固然摔得很疼但冇有傷到關鍵。那食屍者卻冇這麼榮幸,他的腦袋在樓梯上重重的一磕,立即暈了疇昔。我一停下便趕緊爬起來,想往樓上跑,顛末這番經曆,再也不敢找藥了,隻想從速逃出病院。一昂首,卻傻了眼:三個食屍者一起呈現在四樓樓梯口。我冇有涓滴的躊躇,回身向三樓逃去。
雙臂翻開,滿身緊貼著牆壁,一點一點的向中間挪。屋簷太窄了,比我腳上的戰靴隻寬一點點,略不留意就有能夠掉下去。上麵喪屍密密麻麻,如果真的掉下去,我但願本身能夠直接摔死,免得蒙受啃咬之苦。
剛走幾步,豬頭何已經從窗戶內裡探出腦袋,他伸手向我抓來。我倉猝一躲,差點被抓到,身子一陣搖擺,驚險非常。趕緊緊挪幾步,離他遠遠地。阿誰豬頭回身從內裡拿出柺杖,但我已經走得更遠。他隻能無法的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