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拉著溫言的領帶,讓他低下頭,低到她不消墊腳就能夠到的高度。兩人鼻尖相蹭,撥出的熱流侵入相互。
冬青裝滿了文學名著社會主義核心代價觀的小腦瓜子一下子斷了鏈接,小小的輕歎了聲,“誒?”
“稍等。”溫言扭頭看冬青, 問:“時候還早,找個處所坐會?”
“你相親呐?”陸瑜哎喲了一聲。
冬青神思不受節製,盯著溫言正在敲打桌子的手指,一步一步蹭了疇昔。
冬青點了點頭。這個正合她情意。
冬青:“嗯。”
溫言把玩動手裡的車鑰匙,半眯著眼看著冬青,說:“你是我女朋友。”
溫言滾了下喉結,捏著勺柄的手指收力。
淡不成尋的藍莓味和酸奶味,快感遍及四肢百骸。如果含住是甚麼味道,味道會不會更濃多少?
這是我媽讓我帶給女朋友的?
誒?
電話那邊陸瑜“靠”了一聲, “溫言,你還是小我嗎?還笑?”
誒,如何辦呐,彷彿又喜好了那麼一點點。
“藍莓酸奶慕斯給你嚐嚐。”冬青小聲的說。
溫言把藍莓酸奶慕斯推給冬青,長指搭在實木桌子上,“我冇有女朋友。”
溫言在冬青唇貼上的刹時,根根清楚的長瞼顫了下,他一貫活潑的大腦細胞停止了事情。
“慕斯?”冬青看到溫言放在桌子上的透明塑料盒子,不由得眼睛一亮。
冬青捏了捏滾燙的耳垂,在溫言看似一片溫涼的眼神中,點了點頭,小聲說:“想吃。”
真的純,又純又騷。
冬青一下子揪心的不可,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呼吸都困難,她呆愣了下,看著溫潤的溫言,“你有女朋友了?”
“嗯嗯,比前次我買的草莓慕斯口感要好太多了。”冬青勾著溫言的右手食指,內心像住了個脫跳的兔子,一下一下的跳著。
上了車,溫言冇有急著倒出車。
“冇時候。”溫言一手搭在方向盤上, 一手搭在降下的車窗上, 懶洋洋地說:“下午有事。”
“我是你女朋友。”冬青咬著勺子。
語氣很澀很澀。
“嗯,給你親。”溫言插好車鑰匙,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耳背也紅了。
溫言又笑了一聲, 聲線低迷。
藍莓酸奶慕斯味的吻,給你嚐嚐。不甜不要錢。
“哢嚓”一聲,冬青嘴裡的勺子完整裂開了。
很快,到了咖啡館,冬青先出來點了兩杯咖啡,溫言去泊車。停好車,溫言推開了咖啡館的門,找到冬青坐的位置,在她劈麵坐下。
把酥寶安然送到蘇安身邊後, 冬青上了車, 溫言帶著藍牙耳機,正在打電話,唇角半勾。笑得……嗯……這個笑落在冬青睞裡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味。
親你如何了!女朋友不能親男朋友嗎?
冬青早晨有西席會餐,溫言中午在黌舍換了正裝也要去插手DI的晚會。
無人的地下泊車場,冬青跟著溫言走鄙人坡上。
溫言挑了下眉梢,愣住腳步。
唇上的觸感過分柔嫩,軟到內內心去。
冬青一手撐在中控扶手區上,另一隻手重新拉過溫言的玄色領帶,“言言,你好純啊。”
啊?
“言言。”冬青喊他。
“嗯。”
溫言:“藍灣咖啡?”
“過來。”溫言搭在實木桌子上的長指略抬起又輕放下,敲扣著桌麵。實木桌麵收回的悶聲比咖啡館中舒緩的小提琴曲還要勾人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