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嬤嬤,勞煩你捎信出宮給我額娘,讓她稍安勿燥,束縛家人,千言千得,不如一默,所謂清者自清,皇上定能還烏雅家明淨。”人家隱而不發這麼久,想來該羅織的罪名已經羅織了,皇上隻讓胤祚來給她請了個安,就下旨讓胤祚搬到乾西五所到南熏殿讀書,明顯康熙那邊正在躊躇,他這小我,多疑的時候是真的多疑,偏疼的時候也是真偏疼,秀兒隻能比及他想通了,深知這個時候有行動,反倒會加深他的狐疑。
胤祚不愧是第一冇心冇肺的阿哥,快有半個月隻是在旁人的“照看”之下給額娘磕個頭就走,竟然還是傻樂,轉了一圈,“胤祚長大了!”
“女兒要靠的不是德妃,是皇上,太皇太後壽元不久,這宮裡除了皇上以外,另有誰是能依托的?您還冇看出來嗎?皇上從內心往外想要護著德妃,隻不過有些話他不能說,有些事他不能做。”
“歸根結底,還是要釜底抽薪。”
佟佳氏坐了下來,“讓她們脫手吧。”
“皇上……”佟佳氏眼中含淚,臉頰微紅,竟似是當年的阿誰十幾歲的少女重現了普通,她俄然深吸一口氣,跪了下來,“請皇上放了德吧,郭常在與德隻不過同在慈仁宮裡奉侍過,常日素無來往,她與我情深,如果想關鍵我,我早死了一千次了,請皇上……”
“嗯!皇阿瑪說胤祚隻要長大了才氣住乾西五所!五哥哥比我還大呢,都還在寧壽宮呢!”
“今個兒皇上那邊冇事兒,我來瞧瞧阿誰被毀了容的女人。”梁九功笑道。
連嬤嬤站在一旁也是極憤恚的模樣。“恭親王這是胡塗了……”
胤祚與她重聚那日是三天前,她做這個夢是為……
就在這個時候,全嬤嬤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小主!小主!六阿哥落水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好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保舉票、月票,您的支撐,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真的?”
秀兒摟過他又用力兒親了兩下,“嗯,胤祚長大了。”
“嗯?”
“他纔不胡塗,他女兒養在太皇太後身邊,宮裡的風吹草動冇有他不的……”佟佳氏眼睛一轉。“我現在怕得不是他,而是怕他背後真得有太皇太後的授意,若真是如此……”佟佳氏內心明白,她和德妃在太皇太後內心真不必然誰重,那老太太歸根結底最看重的是皇上的能不能生,生出來的孩子能不能活,在她眼裡雖說孝敬。倒是個不會生的,至於佟佳氏這個姓氏。佟佳家的女兒又不止她一個。
“我昨日瞧著太皇太後騎馬射獵還是精力矍鑠的模樣,冇想到……”
更不消說自從他回京,禦史衙門彈賅烏雅家的摺子跟雪片似的飛了,一個個都有憑有據的模樣,連阿誰知府的暮年與烏雅武威有些友情的事都查出來了。
康熙點了點頭,既然一件事已經被肯定了是有人構陷,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