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似？”

“哦？”

康熙剛想要持續詰問，內裡有人通傳皇貴妃娘娘到。”

“回皇上，主子自皇上三歲起，就未曾分開過皇上半步。”

“六阿哥夙來愛粘著德妃，這會子八成已經跟嬤嬤們鬨開了，讓他跟胤禛玩一玩也好。”

“回皇上，主子與成嬪娘娘是先去的，成嬪娘娘說德妃娘娘身子沉了，太皇太後病得又不重，怕不能去……”

康熙這纔想起來跪著的九兒，“你有何話說？”

康熙一愣，本來他覺得佟佳氏會在溫僖那邊的，轉回身見佟佳氏的鳳攆公然已經到了永和宮。

“四阿哥在翊坤宮。”

“朕不記得了……”

“回皇上，妾等是怕德妃娘娘太皇太後病了，又去不得，空在屋裡焦急……”成嬪小聲說道。

剛跑出去就差點與穿戴玄色龍袍的康熙撞上，九兒跪倒在地，“主子給皇上存候。”

“朕卻有些忘了她長樣了。”他五歲的時候生了天花而不死，才第一次真正見到皇阿瑪，在那之前，他都是遠遠地向他叩拜，董鄂妃固然滿麵病容，仍笑吟吟地瞧著他，阿誰時候他在想……本來這個寵冠**的女子，並不美，乃至有些醜，可皇阿瑪眼裡卻隻要她，他低頭問董鄂妃話，董鄂妃搖點頭，皇阿瑪揮揮手就讓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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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如何了？”

過了一會兒，產婆出來報喜，“恭喜皇上、皇貴妃娘娘，德小主生了個格格。”

她拽著全嬤嬤的袖子，“嬤嬤……溫僖……”

宮裡生孩子的多了，但是皇上如許站在內裡等的，這是頭一次，就連元後生子的時候，皇上都是被勸走了的，可這個時候能勸皇上的隻要佟佳氏，世人用眼角瞄著佟佳氏，卻見她瞧著產房，似也是為德妃提心吊膽，竟冇有勸康熙走的意義。

“回皇上，德妃娘娘拉著奴婢的手，讓奴婢看著六阿哥……”

“先帝喜漢學，每日聽講學，孝獻皇後總要問先皇學過，先皇喜佛經，孝獻皇後日夜與先帝一起研習……孝獻皇後未進宮時遍是馳名的才女，在先帝跟前，卻似門生普通，皇上說要教德小主習字，德小主卻找全嬤嬤學了……”

“孝獻皇後奉養太皇太後殷勤至孝。”這指的就是德妃孝敬皇太後的事了。

梁九功地點亮了蠟燭，佯裝敵手上拿一本奏摺，卻發了一個多時候呆的皇上視而不見，有些事本就不是他們如許的主子該想的。

兩小我說完了這些話，誰都冇話說了，康熙站著，旁人也不敢坐著，跪著的人更是一動都不敢動，永和宮一隻剩下跟著的跳舞薩滿嬤嬤響起的搖著腰鈴聲、鼓聲和吟唱聲。

“當時凡是宮中宮女太犯人，孝獻皇後冇會為他們討情，皇上您阿誰時候打翻了快意盞，孝獻皇後又怎會不替您討情呢。”梁九功意有所指地說道。

“嗻。”九兒磕了個頭，這才低頭與傳旨的寺人一同走了。

“已經全數被押到慎刑司了。”

“皇上您阿誰時候還小，你三歲的時候打翻了太皇太**中的快意盞，恰是孝獻皇後替您說得情。”

“啊！！”秀兒喘著氣，回想著已經用過的呼吸體例，疼痛公然減緩了些，她也能看清楚從地上爬起來的宮女長樣了，是九兒。

“如此聰明之人，皇阿瑪怎會不喜好呢。”康熙笑了笑，“梁九功，德妃比董鄂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