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們兒、老道友,讓你坐就坐,放心,你當得起。誰讓你有福,收了個了不起的弟子呢?如果從許真人那兒論,我還得尊你一聲呢。行了,不消說了,我就曉得你是個豁達的人,我們各論各的就是。”
“是誰?”
“我姓陳,單名寧,字息塵......”
這是個麵龐白淨的羽士,約摸三十歲擺佈,非常漂亮,一身杏黃色道袍潔淨颯爽,用得是最上等的絲綢麵料,腰間繫的水雲絲絛亦不凡物,上麵纏金走銀,還繫了一個上等的翡翠貔貅,一看就是個不差錢的削髮人。
一真道長心說我說甚麼了,都是您本身在說啊?不過聽這圓臉老道的話意,多數是跟許長生熟諳的,但是長生甚麼時候變成許真人了?這但是奇哉怪也。不過他多年修心煉道,固然限於天賦難以離凡,養性工夫倒是一等一的,心中固然存疑也不去詰問,隻是淺笑不語。
“嗬嗬,就這點手腕,也敢稱神通?陳老弟,看來你我多年未出,已經是孤陋寡聞了。哎,阿誰勞什子玩意兒彷彿還是你的人啊?這但是你管束不嚴,今後該如何對許真人交代?”
中年全真名叫郭慶,道號雲光,與胡董事長一樣來自寶島,自走進這間雲房後便不斷打量著一真道長,越看麵上笑容越濃。
“來來來,一真道長,老哥們兒......你且安坐,看老陳如何發揮手腕幫你退去這些無聊的人。有茶水冇有......哎,那幾個小羽士,彆光是看著啊?去弄些茶水和瓜子花生來......
一真道長本來穩坐蒲團、靜看風雲起,千萬冇想到虛清道長會如此謙恭,忙站起家道:“老道長年高於我,一真如何當得這等大禮呢?”
“嗨,彆人叫他陳會長,我們老哥們兒叫他老陳就行了。一真道長你情願叫他一句‘小陳’也成。”
李會長一通馬屁正拍得雲光羽士有些洋洋對勁,忽見兩個身影並肩走入雲房,倒是一個白衣中年、一個圓臉老道。圓臉老道俄然打了個噴嚏,他拍出的內勁罡風便硬生生拐了個彎兒,向兩旁散去,卻被那白衣中年伸出雙手拿住,悄悄一合掌,竟爾煙消雲散。
陳寧有些驚奇的看了看這個寶島來的道人:“你倒是有幾分見地,不過這並非是顏家的功法。顏家固然勢大,本會長也一定瞧得上呢。”
胡董事長倒也光棍,臨行時拉著小白鹿說甚麼都要捐募些香火錢,還一捐就是千萬rmb,一真道長本欲不要,卻被虛清道長勸住了,‘老哥們兒、老道友啊,削髮人不拒香火錢,這是端方。再說就算你有辟穀不食的工夫,門下弟子也不能喝西北風啊?’
傻瓜都看出這兩人的短長了,胡董事長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老油條,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立即躲在了雲光道人身後。李會長本來也想躲,見到圓臉老道那一襲又臟又破的道袍,眸子子轉了轉,強聲道:“你們兩個是甚麼人?我是遵誠玄門協會的會長!如果是道門中人,該曉得協的端方!如果是甚麼魑魅魍魎,莫非不知我道協有陳會長在,乃是當代的劍仙,滅殺爾等就在反掌之間......”
一真道長聞言有些詫異地望瞭望陳寧和坐在本身身邊瓜子花生看熱烈的虛清老道,心中更是疑團陣陣,實在想不明白陳會長為何會千裡迢迢跑到清風觀給本身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