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了靈罡的話,哪怕是同一境地,蘇言都自知難以正麵接下他的雙斧。
靳呈話音剛落,成東軒一邊也是立即開口道:“你們如果籌算跑疇昔我們無所謂,但隻怕到時候不但甚麼都得不到,還得把命留在這裡。”
硬生生接下來如此雙斧的蘇言,雙膝直接向下沉了三寸,而左腿更是向著火線挪出了一尺不足的間隔,纔是勉勉強強接下瞭如此雙斧之威。
靳呈當即便覺胸口一涼隨即一痛,當即他便已是顧不得很多,直接是催動動手中的雙斧而將刺入胸口一寸的玄鐵重劍擊翻開去。
“我的眼睛冇有花吧?”
聽著這些人丁中的話語,蘇言的麵色一沉,隨後則強行壓下了短促的鼻息,而擺出了一幅毫不怠倦地模樣對著那些人開口。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累,難不成靳呈與成東軒兩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敵手麼?”
兩劍比武,蘇言的守勢持續停止了兩次,而直接是令成東軒的腳步略微候車了一尺不足的間隔。而後,成東軒麵色一凝,則在接連擋下蘇言兩次守勢以後,展開了一輪反擊。
不過眼下,蘇言更應當在乎的是,揮動大斧劈來的靳呈。
一腔熱血將要流出,但蘇言卻在牙關一咬之際,將其生生嚥了歸去。
靳呈是將軍府年青一代的第一人,成東軒則是四大宗門之一離淵門的俊彥,這兩人的身份職位便已經比阿誰不知來源的少年高了,更不消說前二者所能夠帶給他們這些人的好處,遠遠不是後者所能夠賜與的。
“蠻破諸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