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車上的播送響了，列車員也來換票了，車裡好不熱烈。打著哈欠的江直也下了床，去兩節車中間的洗手間刷牙洗臉，碰上了還在換票的列車員。

“小夥子，你走錯車廂了，這裡是17車，你的票是16車。”列車員查完票看著他說。

“這麼遠你都能聽到，耳朵可真好！”列車員笑著說。

冇反應。

“我也不曉得，就覺恰當爸媽的不會讓孩子哭成那樣。”江直刷著牙，滿口白沫子，口齒不是很清楚。

齊勇持續往前走著，走到15車廂的時候，齊勇才模糊聽到哭聲，持續往前走，聲音越來越大，應當在14車廂，齊勇停在14和15車廂中間，假裝煙癮犯了，拿出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又往14車廂看了一眼，剛好有人出來上廁所，他問那人，“這誰家孩子，如何哭成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