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曼殊沙華剛開張的頭幾天裡,這把柯爾曾經轟碎過六個傢夥的腦袋,然後就冇有甚麼人再敢來謀事了,起碼鎮上的人不敢。
敏兒用纖長手指挑著鑰匙圈,讓它飛旋著,然後用熱得能夠把人燒焦的目光盯著千夜,似笑非笑地說:“我早晨不鎖門,有膽量你就出去!”
那把銀製小壺就是酒吧的招牌配方,誰也不曉得內裡究竟裝的是甚麼。但是哪怕是最劣等的酒,隻要加了一滴內裡的東西,就會變得酒香撲鼻,喝下一小口就能讓人忘記統統的煩惱。
敏兒一把搶過來,撲滅,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屏住了呼吸。好久好久,直到她對峙不住,才噴出一口帶著特彆香氣的煙霧,臉上立即出現一層不普通的嫣紅。
這時又走出去一個女人,她穿戴短夾克,內裡是一件玄色緊身胸衣,束縛著飽滿的胸部,下身則穿了一件冒險者中常見的帆布長褲,把纖細但有力的細腰小腹全都暴暴露來。她的小腹上紋著一隻黑蠍,給富有芳華生機的精神增加了野性的引誘。
敏兒不管點甚麼,每次都能夠獲得一滴,這算是她獨占的虐待。
千夜又從吧檯下摸出一根手製的捲菸,上麵畫著一根奪目標紅線。
酒吧裡的聲浪越來越大,酒客們的行動也越來越大,不時響起女人氣憤的尖叫。
敏兒敲了敲吧檯,說:“隨便來杯甚麼,隻要夠刺激就行。”
敏兒有些遺憾地看著燃燒的菸蒂,說:“再來一根!”
“一個帝國銀幣。”女人的答覆和拾荒者的問話一樣直接,獨自走到吧檯前坐下。
曼珠沙華有客房,不過用的次數並未幾,開房是件非常豪侈的事。能夠在草地裡處理的事,乾嗎要去房間裡?這是大多數拾荒人的設法。
千夜卻對她充滿等候的目光毫無反應,因為宴客這句話還意味著彆的的東西。在這個隻要好處互換冇有友情一說的拋棄之地,向來冇有真正免費的東西,千夜請了這一頓,她就會支出本身的身材作為回報。
千夜開端變得繁忙,點酒的要求一個接一個飛來。但是他的行動純熟穩定,一杯杯烈酒就象在流水線上出產出來,統統的要求都嚴格遵循前後挨次滿足,冇有弊端,也冇有遺漏,緊密得好象一架機器。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嚥著口水,火辣貪婪的目光不竭在敏兒身上遊走,但是卻冇有人回聲。一個帝國銀幣!除非他們是真瘋了,纔會把這筆大錢花在一個女人身上。
“那是敏兒,很夠勁,但是刺也很多!冇事彆惹她!”那位朋友低聲說。
但是隻要把幾個銅子塞進她們的胸衣,這些女人就會反嗔為喜,再加上幾個銅子,她們就會扭動有力的腰肢,坐到男人們的大腿上,讓他們隨便摸個夠。至於更進一步的,就看兩邊的誌願和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