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名正言順，那就是要在聖旨上脫手腳，“哪怕皇上寢宮前的禁軍被調走，殿內總還是會有宮女寺人奉侍。”

皇後想起豹國公造反，她雖冇出宮親目睹到那慘況，但聽聞帝都城血流成河，不知有多少人是以家破人亡，“就是不想再呈現豹國公這等事，本宮纔不能助紂為虐。”

“皇後冇有體例，我有啊。一個皆大歡樂的體例。”她靠近皇後耳邊，輕聲道，“對外既能安寧朝政，對內於我於皇後於世人都無威脅。我持續吃喝玩樂，皇後也能持續吃齋唸佛。”

“你很清楚太後的為人，也清楚她真的是做得出來的。皇後，我也算是救過你幾次性命吧。當代的債不在當代了還要留到你所謂的來世麼？”

陸賦謹慎，吃過一次虧後，定不會挑前提差未幾的老六，反而會選些前提不好，但會聽話的皇子幫手，如果成了大事，才氣凸顯陸家的首要。

鳳靡初笑問，“甚麼遊戲？”

景帝儀背動手，在殿內踱著步，“是不是大逆不道，要看皇後如何想。你覺得我要在天子身上脫手，他隻剩一口氣了，大羅神仙都救不了。我不是對於他，我是要對於太後。”

皇後內心惴惴不安，佛珠越撥越快，線終因而斷了。

景帝儀俄然問，“五皇子脾氣暖和又廣納善言，皇後感覺他有冇有帝王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