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身下的女人渾身猛的一顫抖,然後就開端狠惡的掙紮起來,屁股向上用力,想把洪濤從本身身上掀下去,同時雙臂向後伸,試圖抓住洪濤的胳膊。
“早晨我親身下廚,給你做一頓豐厚的飯菜,來彌補我下午的錯誤,如何樣,我這個態度還是很誠心的吧。”洪濤弄完了衣服,提著菜和豬蹄,跑到沙發前麵獻媚。
“小騷貨,這是你自找的,冇事翻我東西啊,一會讓你嚐嚐我的短長。”洪濤一邊騎在周曉麗的臀肉上,一邊在內心悄悄的發狠,本來他還怕獲咎了這個女人會影響本身出國簽證的事情,但是自打發明瞭她竟然是衝著本身阿誰殊效魚餌來的,洪濤就不擔憂本身出國簽證的事情了,在冇搞清這類魚餌的奧妙之前,這個女人必定不會和本身斷絕來往的。
“哈哈哈,你是客人,我當然要儘地主之誼了,接待你是必須的,咱是朋友嘛,我去你家了,你不是也得接待我,你說是不是。”洪濤打了一個哈哈。
“我介懷,你會幫我清算屋子嗎?”洪濤儘量保持著本來的說話氣勢。
“你大爺的,我弄死你,我拔死你,我燙死你!!!”洪濤到廚房裡,一邊用電烙鐵和鑷子弄這豬蹄上的豬毛,一邊小聲的謾罵著屋裡那條美女蛇。
周曉麗一點忙都不幫,持續縮在沙發上看電視,嘴裡還嘬著一根冰棍。
“開端了啊。。。”洪濤找來一點橄欖油,先悄悄的塗抹在女人的後背上,然後從她的腰部開端,用幾根手指捏起一撮皮肉,再用大拇指向上鞭策,趕著這撮皮肉向上挪動。
“嗚。。。嗚。。。”身下的周曉麗這是終究明白本身被騙了,但是嘴裡塞著東西,胳膊又被綁在了身後,光靠著腰部和上身的力量,底子就頂不開洪濤那150多斤的重量,隻能儘力轉頭,試圖用要求的目光來感化這個男人。
“哦,你還會這個,我之前做過一次,就是有點疼,不過疼完了很舒暢。”周曉麗一聽,對勁的一拍桌子,然後就走進裡屋,把大背心一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
這一手是洪濤在大學裡和一個東北同窗學的,這類伎倆能促令人的血液循環,對於受風或者感冒以後的滿身痠痛療效很好。不過這個“捏肌”對於皮肉非常緊的人來講頭幾次都是一個享福的過程,被捏起來的皮肉就像被扯破了一樣的疼,普通人是忍不住的,但是你要顛末幾次熬煉以後,就冇那麼大的感受了,反倒感覺很舒暢。
“我可冇承諾給你辦簽證啊,我還的考慮考慮,不過你如果能保持這個態度,這事兒也不是不成能。”周曉麗蹬著鼻子就開端往臉上爬。
“哈哈哈哈哈,不會。。。”
“要不飯後我再給您捶捶腿、捏捏背啥的?”洪濤暴露一副主子樣。
“嗯。。。嗯。。。”周曉麗的身材不胖,很苗條,不過她身上的肉卻很多,俗話說就是屬於那種骨肉架子比較小的人,渾身都是貼骨膘。當洪濤的手指捏到她的後脖頸子一帶的時候,那種扯破般的巨痛就已經讓她喊了出來,不過因為口塞的停滯,終究傳出來的聲音隻是悶悶的哼哼聲。
回到家,洪濤看到屋子裡的環境和剛纔比擬冇甚麼竄改,而周曉麗此時正縮在沙發裡看電視,衛生間裡的洗衣機已經洗完了,那件連衣褲也被掛在了衛生間裡,正淅淅瀝瀝的向下滴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