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向來沉穩的白五，遇見言璟，也一樣會被氣得心頭冒火。

白衣少年用手捂著腹部，鮮血從指間流出。

這邊上官庭與白衣少年打得難捨難分，那邊沈圖竹單人獨敵數名無麪人，略顯吃力。

關頭時候，一支羽箭，從門外飛入，將上官庭的劍身打偏。

“好吧，會的未幾。”

也不怪上一代的黑無常忍不住性子，碰上言璟的這張嘴，啞巴都能被氣得罵出話。

上官庭和沈圖竹，齊聲同喊道。

每死一個，便當即會有下一個頂上。

“說，你是不是想獨占功績？！”

白五是第一代白無常，而黑無常卻已經換了多代。

收劍時，上官庭還順手收了中間幾位無麪人的命。

“我叫你閉嘴！”白五提劍指向樓上的言璟，吼怒道。

上官庭身材後傾，腳尖點地後退，佩劍提於胸前。

言璟拽住他的衣領，今後一扯：“彆添亂。”

不對，隻要白無常。

一發兩箭，翎聲響，人頭落。

“我說你閉嘴啊！”白五抬手給了黑十三一巴掌，打完感覺不解氣，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上官庭最早發覺出非常，隨後是沈圖竹，他們兩人前後排闥走出，站在二樓圍欄處，與白衣少年對視。

上官玦不滿道：“我如何是添亂呢，我也會點武功的好吧！”

行動行雲流水，潔淨利落。

“滾。”白五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滾呐！”

黑十三聞聲雞叫，問：“天亮了？”

兩人的長劍，劍身颳著劍身掠過，收回刺耳的銳鳴。

“把這裡，全數圍住，弓箭手盯緊每一扇窗，出來一個，殺一個，出來一雙，殺一雙。”

“滾！”

上官玦大喊：“沈圖竹，你要死啊，還看！”

言璟恥笑道：“白五，你這句狠話都說多少年了，能不能有點新意，換一換，聽膩了。”

“會點？”

眼看劍尖將近碰上眉心，上官庭回身一避，長劍一轉，朝著白衣少年的臂膀砍去。

沈圖竹轉頭，無麪人趁機偷襲。

吵嘴無常，更迭換代。

白五警告道：“黑十三，我不介懷今後的火伴，永久閉嘴。”

上官玦半蹲著，頭從圍欄縫裡鑽出：“你火伴找你。”

白衣少年走在火線，他的身後，是數十位身著夜行衣，頭戴黑笠的無麪人，他們每人手上都握著一把長劍，那是他們的兵器，也是他們的命。

有了言璟的百發百中，死去的無麪人，很快鋪滿了一地。

該死的，世上如何這麼多斷袖，還偏都讓他趕上了。

黑十三摸了摸被白五打過的臉，癡笑道：“爽，這邊也要。”

此時，二樓傳來聲音。

抽出纏繞在腰間的軟劍，沈圖竹劍鋒直指白衣少年。

沈圖竹翻下圍欄：“囉嗦。”

吵嘴無常向來成雙出入，這會兒隻要白無常一個，當真是奇特，另一個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