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羽微微閉目,細細把真氣依著火符紋路,垂垂滲入出來。
隻因把劍刃探入水中,竟然使得滿滿一缸淨水儘數蒸騰而起,化成水汽白霧。
寶劍探入火內,頃刻間劍體通紅,如若紅玉,好似初初打煉成型,尚未淬火功成的劍胚。
按說筆墨到了此時,早該被火焰灼燒,乾枯掉落,但因為這是酷似硃砂的紅陽石粉,加上描畫的是火符,有奧妙味道,以及秦先羽用真氣護持,是以還憑藉在劍身之上,未曾脫落。
火符被他擦去一角,不再美滿,火焰頓時熄了。
秦先羽眼中驀地一閃,把劍一揮,落在桌案之上。
但秦先羽心知不止如此,他握劍的右手,漸有真氣從掌心而出,彆的又有真氣從五指各竅穴而出,都沿著火符憑藉上去,加持在上邊。
……
而另一隻手,則探入了火焰當中。
過未幾時,劍刃便褪去了通紅之色,複返清澈之色,好像一泓秋水。
嗡!
“這材質彷彿當真不凡,也不知歐陽大師是如何把這等材質鍛打成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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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劍刃還探入水缸內,但是缸內空空如也,已是無水,連缸底也不剩半滴。
滋!!!
房中火焰灼灼,白煙如霧,從視窗而去,四散開來,又嫋嫋升空。
房中,秦先羽心中大喜,隻因真氣及筆墨大多滲入出來,再過少量,便可儘數接合,兩麵劍刃俱是相通,火符功效也高傲漲。
描畫火符之前,也是如此。
當初在黑風山尚未修成真氣外放時,還不知有真氣能夠加持。當時隻想要描畫火符上去,當火焰炙烤以後,筆墨乾枯掉落,就等冷卻,再度描畫火符,接連數十次,總會在劍刃上留下陳跡。
康良守在院外,俄然見到這院落四周,都模糊約約有些人蹤。似在窺視。他才發覺了這點,就見火線稀有人近前。那幾人也不粉飾,徑直往這院落而來。
秦先羽微微一笑,把劍探進水中。
隻因兩麵劍刃,火符已經滲入完成,完整接合,兩麵相通。
固然心中不免驚奇,但他手腕但是未停,雙手並用,俱有真氣緩緩而出,落在通紅劍體之上,沿著火符紋路,逐步憑藉上去。
他一手握劍,看著通紅劍刃,悄悄等它降溫。
“這劍……煉成了。”
劍刃才入水半截,就聽滋的一聲響,麵前煙霧昏黃,熱氣澎湃。
秦先羽將這把劍從火裡抽了出來,看向不遠處的水缸,那本是用來給劍刃降溫,用以淬鍊的淨水,但是貳心中模糊感覺,這水來淬火,反而不美。
秦先羽甚是擔憂,隻怕這劍接受不住,開端硬化乃至變成鐵汁。但過了半晌,火符各自滲入兩成出來,而這劍還是通紅。卻無硬化跡象。
地上的柴草早已燃成灰燼,靠的隻是火符,才得以持續燃燒,當火符出缺,這平常火焰便即燃燒了。
秦先羽細心看去,便發覺木桌暗語處,儘數焦化成炭。
見到這般環境,秦先羽實也非常惶恐。
如此驚人的場麵,也不知是火符太多,還是因為他真氣加持的原因。
秦先羽把手貼了上去,細細感到,發覺熱氣已經散儘,與之前並無兩樣。隨後脫了玉枯手,再把手掌貼上,隻覺劍刃清冷,有寒光閃動,亦有寒意如霜,再無半點熱意。
但現在想來,還是過分簡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