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開端來,臉上一片坦開闊蕩。
勝利!
“好……罷,那我就隨柳女人前去府中暫住一段光陰,隻是不知、不知驅走蠱毒,共需多少光陰?”
“你排行第七啊,那我就叫你小七吧,你說好不好?小七?”
“那若水如何稱呼你呢?總不能一向叫你恩公啊。”
她語氣幽怨,神情哀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
她這番唱唸做打,把戲演了個全套,終究讓黑衣男人上了鉤。
若水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公道,誠心之極,黑衣男人不由得動容,沉吟道:“本來如此。”
若水眸光清澈,一臉的安然。
他原覺得柳若水帶他回府,是為了、為了……以身相許。
“我行七。”黑衣男人一陣煩燥,這女人能不能閉上嘴啊,他都快被她煩死了。
“好,既然如此,鄙人就叨擾柳女人了。”他痛快的一點頭。
黑衣男民氣中天人交兵,猶疑不定。
若水一雙敞亮的眼睛直視著他,男民氣中發虛,避開了她的目光。
“這有何難,我就說你是我新收的保護,貼身……貼身庇護我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