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顯看上了七嫂,他最該做的事,就是趁著七哥受傷,要了七哥的命!他如何會反而破鈔功力去幫七哥療傷呢?
“噢?我無恥?你倒說說看,我那裡無恥了?”墨白目光一閃,饒有興味地問道。
老八的目光隻在若水臉上一掃而過,就落回小七的臉上,見他的臉龐已經不再青蒼,閃現出淡淡的赤色,心中大喜。
他又驚又喜,隻想大喊:七哥,你好了?
該死的,阿誰墨白,為甚麼還不出來幫本身解開穴道?
不如,先取道向南,再折向東行?
他正要再想個彆例,把墨白引走,俄然看到墨白神采一變,從樹梢一躍而下,徑直往車廂裡撲去。
墨白居高臨下,好整以瑕地看了二人幾眼,勾唇一笑,卻不說話。
老八隻聽到車廂裡唐珊瑚收回“啊”的一聲,就此再無聲氣。
昨夜他看到的那一幕,他已經決意坦白下來,說甚麼也不能讓七哥曉得。
唐珊瑚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脯道:“八哥,你嚇死我了,還好你冇事。對了,我這就去請墨大俠出來,幫你解穴。”
老八氣結,他這是甚麼意義?
對唐珊瑚冇興趣,意義就是對若水有興趣嘍?
聽到若水暈倒,他的心先是狠狠一疼,但是頓時又變得剛硬起來。
老八的瞳孔縮起,嘴角抿得緊緊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老八身不能動,內心就像貓抓一樣難受,既擔憂七哥,也擔憂若水,更擔憂唐珊瑚。
老八磨了磨牙。
內裡的蠟燭一隻接著一隻的燃燒了,望著暗沉沉的車廂,老八再也忍不住,他悄悄地掀起車簾,向車內看去。
隻見頭頂上方那根高高的樹枝上,不曉得甚麼時候開端,竟然端坐著一人。
“若水姐姐方纔暈倒了,你可千萬彆有事,我、我隻會毒術,會殺人,我可不會醫術,能幫你治病啊!”
“多謝墨兄援手互助,我已經無大礙了。”
老八的眸子子一下子瞪圓了,直愣愣地看向馬車廂,可惜車簾遮得嚴周到密的,他甚麼也瞧不見。
但是,如果她治不好七哥的傷……
隻見小七盤膝而坐,彷彿正在運功調息,若水坐在他的身側,雙掌彆離按住他的前胸和後背,雙目緊閉,神采慘白。
老八冒死的轉著眸子子,肚子裡喃喃謾罵。
墨白身形微晃,已經避開了老八這一掌,同時伸出食指,對著老八的腰間點去。
唐珊瑚咬牙拔出長劍,明曉得本身不是墨白的敵手,還是鼓足了勇氣,跳上馬車,也一頭鑽進了車廂。
一眼瞧去,他不由得一怔。
甚麼?七嫂暈倒了?
如果她能治好七哥的傷,那徹夜產生的統統,他將一個字也不透露,如果她情願持續留在七哥的身邊,他能夠當統統都冇有產生,他能夠當本身瞎了聾了,當本身甚麼也冇有看到,冇有聽到。
老八大急,神采都變了,叫道:“珊瑚,快,阻住他,千萬彆讓他打攪到七哥!”
墨白卻始終一聲不吭。
車簾突被掀起,唐珊瑚一臉憂色的跳上馬車,奔到老八的身邊,叫道:“八哥,七哥他的傷好了,全都好了!這真要多虧了墨、墨大俠互助,要不是他給七哥輸了內力,就連若水姐姐也差點走火入魔了呢。”
他的行動並不快,老八正想閃身避開,可不知怎的,竟然腰間一麻,被他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