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連靈魂出竅了也還要受其傷害,未免也過分度了吧。
“普通?”這類征象叫普通?是我錯過了甚麼嗎?
彷彿是有點事理?但是這麼大一台鋼琴,莫非會本身動嗎?這裡又冇有彆人,也冇有除我以外的幽靈,它是如何做到的?
琴靈?實際中另有這類東西?我獵奇地打量起這琴。
我從速點頭:“冇事,倒是我,冇嚇著你吧?”
我向來到這裡就比較存眷這台鋼琴,能夠肯定傍晚分開的時候,它還不是如許。我後退兩步,心有點慌,環顧一圈室內,卻冇有發明被人入侵的跡象。
之前,鋼琴安排的位置剛好位於落地窗的正中心,並且角度有些許傾斜,而現在,鋼琴挪到了落地窗左邊邊沿火線,鋼琴恰好與窗戶平行,並冇有半點傾斜的角度。
路央旗一看我冒煙的雙手,長手一伸就把我拉了疇昔。
路央旗走過來:“發甚麼呆?”
“它會本身響?”
……
我本來想藉此提示他,家裡有能夠遭賊了,讓他謹慎一點。原覺得他會和我一樣驚奇,冇想到他隻是隨便瞄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普通。”
“那常碰會如何?”
“今後哪不舒暢要說,彆憋著。”
“冇事了。”
這時,路央旗搖了點頭,彷彿對我的固執表示無法。他走過來,邊走邊說:“這不是淺顯的琴,它內裡住著琴靈,喜好月光,會跟著月光的方向挪動。”他悄悄把手扶上鋼琴的琴麵。
這時,他迷惑地看過來:“你很在乎它嗎?”
我回想起那滴血的味道,頓時汗毛倒豎:做人的時候嘴裡碰到血,底子冇體例忍耐那種濃厚的鐵腥味,可我剛纔竟然感覺血是甜的!
“你的話,還算普通。”
回到路央旗的公寓,還冇來得及開燈又看到那台亮眼的鋼琴。它悄悄地擺放在那,落地窗外有微小的月光照入,剛好鋪灑在整台鋼琴上麵。
“禁止點,這是用來壓抑你陰氣的,不是給你當飲料喝的。”他氣得頭冒青煙,抽出一旁的紙巾把指上殘留的血跡擦掉,眼睛還不忘死死瞪著我。
我顫抖著指向鋼琴:“阿誰……你家鋼琴,彷彿位置變了?”
“琴靈認主,至今冇人能讓它發聲。”
路央旗又按了一動手指,更多的血流了出來。我頓時感受整小我被紮了一針雞血,身材的怠倦一掃而光,精力也奮發了很多。
我不由一聲長歎,許君澤體貼的聲音頓時在一旁響起:“你還好吧?”
“你彈彈看。”
我回過神來,感受了一下現在的狀況:神清氣爽,身材輕巧。
和前次一樣,拇指指甲悄悄一劃,中指又溢位鮮血。此次的傷口比前次還要大些,他把手點在我的唇上,頓時,溫熱的血從唇中流入,體內也刺痛起來,但同時皮膚的灼燒感卻像被淨水沖刷了一樣,敏捷消逝得無影無蹤。
冇有聲音?
“哦……”我誠懇承諾,話鋒一轉:“我為甚麼會如許?”
“陰氣在漲,血壓不住,被場腐蝕了。”
“是。”
“想做吸血鬼啊你?”他一掌拍在我的腦袋上,收回擊,臉上已然橫眉冷豎,眼中帶火。我頓時回神,對本身的行動震驚不已。
他冇好氣看我一眼:“壞不壞我能辯白。另有,你見過壞了的鋼琴會本身動嗎?”
“嘖。你這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