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鼻子,這類被女人當作情敵的經曆,他布魯斯·韋恩還是平生第一次體味。
“不要打給我。”
*
“汪汪!成心機!”
桃樂絲把酒保特地調給她的甜酒喝下了半杯。“我是射擊俱樂部的會員。”體繫有一項耐久任務叫做【兵器,一個男人的浪漫】,她在冷兵器和槍\支之間選了後者,還花大代價辦了一張射擊俱樂部的會員卡,每週不管多忙都要去練幾次。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她方纔也不敢自作主張上前幫手。
不知是不是錯覺,布魯斯總感覺沙發裡的金髮女人在提及傳授會掛人的時候,綠色的眼睛看起來格外動聽。
一場鬨劇就此畫上句號。
“唔嗷ヾ(≧O≦)〃嗷~!”
誒誒誒?
“桃樂絲你酷~愛去看一下就曉得了哇→_→”體係對勁地催促。
“讓我嚐嚐讓我嚐嚐!”一隻棕色的小狗擠開了一條紅色薩摩耶,把兩條前腿搭在了正被他們圍著的、深棕色的褲子上。
布魯斯覺到手心癢癢的。
桃樂絲俄然感覺心很累。
方纔阿爾弗雷德已經將女孩兒的背景儘數查清。
這時,被狗狗們圍在中間,貼上了“好欺負”標簽的男人彷彿終究發覺到有人來了,不幸兮兮地看過來。
“如何?”挑挑眉毛,布魯斯不明白這有甚麼題目——女孩兒明顯連被同性調\情都應對自如,乾嗎擔憂做筆錄的事?
布魯斯微微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