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衛樸呢？”

“趙娘子彷彿不喜女色。”衛樸道。

從東院返來，已經很晚了。本想著早晨練會功，現在隻能回房做瑜伽了。東西吃得太香，王耑王耑冇高興幾天。一捏肚子，能捏起肉了。提及她第一次練瑜伽，還把趙笙弄懵了。趙笙進她房間，她一個拜月式，行了這麼大的一個禮。趙笙從速學著她，也拜在了她麵前。

那裡摸來摸去，就摸了一下。

嘩啦一看，一屋子的女人。

“這不是做《水調歌頭》的娘子？幸會幸會！”這時兩個女人出來了。

“那裡。”趙瑞偶然插柳，腆著臉也領了這份功績。不領功績連對方的門都進不了。

說著，麵前又晃過趙瑞戲謔的臉：“兩個女人，你感覺女人要容彆的一個女人的甚麼？”

“如何在裡頭待了這麼久？”趙笙道。

被衛樸看破，趙笙也不作粉飾：“我看師孃子，也不是普通身份，為何……”

聊著聊著，趙笙腳步一輕，大拇指頂了一下劍，劍暴露了一小寸。彷彿旁側再有行動，她便要拔劍。

“濟王府有男寵私通，讓人逮著了！”

“……”

“這姓崇的甚麼來源？脫手這麼風雅？”

旁側這回倒不是跟蹤，跟了兩步便出來了。前次出東院，趙笙便感受有人跟著。覺得是功德者，也避開了。此次聽腳步聲，彷彿是同一人。

“衛娘子，我說的天然不是你。”

趙笙耳朵一紅，如何也冇想對方說到本身身上：“衛娘子這不是和我談笑嗎？”

看中間的衛樸，趙笙也明白了個大抵。來東院當然不是為了吟詩作對，東院敞開門做買賣，是尋歡作樂之地。看那師孃子的場麵，彷彿不是普通的陪侍，既然如此，為何還要……

趙笙想，如果紈絝叫上一聲，她必然衝出來。可現在，甚麼動靜也冇聽到，衝出來倒有點師出知名。

“表姐……”趙瑞出了門，擺佈看了看，冇看到趙笙的身影。去哪了？這剛抬腳，就聽到身後“幽怨”的聲音。看趙瑞紅光滿麵，趙笙內心有點不舒暢。

趙笙把趙侯珠給了趙瑞，趙瑞掰開盒子，拿出了珠子。珠子拿在手上有些重量，通體透亮，確切是個寶貝。放到當代，也是能上博物館的。

“您再不出來，我就要出來了。”趙笙道。

“嗯。”趙笙也冇想開，雖說君要臣做甚麼，臣便做甚麼。但是……

女子賞識女子，她倒是能懂，可這愛從何而來？外頭那些女客，包含裡頭的趙瑞，還不是迷戀色相？若男人也生得如此身形麵貌，她們亦是趨之若鶩。這些女客，家裡頭哪個不是三夫四侍？

衛樸笑了笑，道：“趙娘子對此倒是有反應，莫不是吃師孃子的醋？”

“衛樸的事情，還要感激趙娘子。”師孃子道。

底下彷彿都聽到了風聲，群情聲大了起來。

“女子愛女子，能勝男女之愛？”趙笙道。

“拜見王上。”

美人肯放趙瑞出去，首要還是衛樸的好話，另有趙瑞之前做的《水調歌頭》。接下來，師孃子又詳細地問了趙瑞的創作設法。師孃子之前出這道題，也是為了曲子的創作。趙瑞的詩作，點通了她的靈感。師孃子的問話，趙瑞接得很穩，不就是做瀏覽瞭解嗎？高中那會，她能拿滿分。實在冇聊甚麼，就聊了一會，趙瑞臉上那叫一個美滋滋。不是趙瑞想跟人家談詩詞歌賦，是人家底子就冇共邀床榻。不是小姬崽的趙瑞，倒是想跟人在床上“舞龍鬥獅”，可兒家壓根就冇這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