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趙瑞笑道，“前頭請。”

“這不是做《水調歌頭》的娘子？幸會幸會！”這時兩個女人出來了。

“請。”男人很客氣，斂了一下袍子。

“知名小輩，不敷掛齒！娘子的《水調歌頭》，實在暢快！我等想請娘子喝酒！”丹鳳眼男人倒很利落。

衛樸笑了笑，道：“趙娘子對此倒是有反應，莫不是吃師孃子的醋？”

府裡忙得雞飛狗跳，趙瑞倒不消做甚麼事情。就像個府裡的吉利物。甚麼人來了，都得過來看看她。這也是一次大撈特撈的機遇，下頭挖空了心機，給王府送寶貝。弄得趙六眉開眼笑。好歹也是王府裡的大管家，如何跟個暴斂的軍閥一樣？趙瑞說不上甚麼話，對於王府裡的財務是一爭光的狀況。要措置的事情還挺多。

這行動更加證明瞭趙笙的設法。想必紈絝已經和師孃子……

“嗯。”趙笙也冇想開，雖說君要臣做甚麼，臣便做甚麼。但是……

“表姐要拿，和我說就是！為甚麼要摸來摸去！”

趙瑞摸了下鼻頭：“那你給我吧。”

趙笙把趙侯珠給了趙瑞，趙瑞掰開盒子，拿出了珠子。珠子拿在手上有些重量，通體透亮，確切是個寶貝。放到當代，也是能上博物館的。

“衛樸呢？”

“師孃子。”隔了一層薄紗，趙瑞微微能看到才子的麵貌。才子仍舊坐在薄紗後。都到房裡了，還猶抱琵琶半遮麵？趙瑞作揖，師孃子也風雅起家，回了一個禮：“趙娘子。”

師孃子如何會看上紈絝？

“那裡。”趙瑞偶然插柳，腆著臉也領了這份功績。不領功績連對方的門都進不了。

“嗨這不是聊得投機嗎？”或許是裡頭燒了點探，趙瑞的衣衿也拉開了些。見到趙笙，也非常天然地扯了扯衣衿。

女子賞識女子, 她倒是能懂, 可這愛從何而來？外頭那些女客，包含裡頭的趙瑞, 還不是迷戀色相？若男人也生得如此身形麵貌, 她們亦是趨之若鶩。這些女客，家裡頭哪個不是三夫四侍？

趙瑞眯著眼睛，一個個地看，老一點的，有五六十了。小一點的，也有三十多。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有。麵貌出挑的少，都是淺顯人的臉，能夠比這裡的淺顯人好一點。

趙笙想，如果紈絝叫上一聲，她必然衝出來。可現在，甚麼動靜也冇聽到，衝出來倒有點師出知名。

趙笙搖了點頭：“聽口音，像是寧州的人。”

“這姓崇的甚麼來源？脫手這麼風雅？”

美人肯放趙瑞出去，首要還是衛樸的好話，另有趙瑞之前做的《水調歌頭》。接下來，師孃子又詳細地問了趙瑞的創作設法。師孃子之前出這道題，也是為了曲子的創作。趙瑞的詩作，點通了她的靈感。師孃子的問話，趙瑞接得很穩，不就是做瀏覽瞭解嗎？高中那會，她能拿滿分。實在冇聊甚麼，就聊了一會，趙瑞臉上那叫一個美滋滋。不是趙瑞想跟人家談詩詞歌賦，是人家底子就冇共邀床榻。不是小姬崽的趙瑞，倒是想跟人在床上“舞龍鬥獅”，可兒家壓根就冇這意義。

話音剛落，前麵就傳來一聲“噗嗤”聲。趙瑞奔錯處所了，才子並不在屏風後。趙瑞耳根有點燙，被對方笑得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