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換了衣服，陳選侍又蹦到了常文侍的麵前：“常哥哥，你是去了王上那邊嗎？”

“王上，讓小的奉侍你吧。”男人伏拜在了地上。

美人冇有答覆，隻是捏著酒杯，彷彿在回味剛纔的詩句。

趙瑞說完，常文侍便昂首看了趙瑞一眼。彷彿想到了甚麼，趕緊低下頭：“侍子曉得了。”

趙瑞興趣來了，指導道：“男女房事，便是女人容男人。兩個女人，你感覺女人要容彆的一個女人的甚麼？”

趙笙大抵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了，之前趙瑞也是, 讓人砸破了頭, 差點一命嗚呼。實在也嗚呼了, 現在濟州王身材裡裝的是她。難怪動手這麼重，趙笙當那人是行刺了。

“嗯？”

“我這不是冇事嗎？”趙瑞說道, “倒是你，你如何就出來了？”

很快肩上有了雙柔嫩的力量，來人非常和順，把趙瑞揉得很舒暢。

回了房間，趙笙把劍擱在了枕頭底下。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又覺到手心微癢。握了握手指，又想起紈絝口中的“容不容”，女女如何行房？

“趙侯珠。”

“滾吧。”趙瑞一發話, 趙笙鬆開了手。趙笙彎著膝蓋, 彷彿要施禮，趙瑞眼疾手快，扶住了趙笙的手臂：“你做甚麼？要我被認出來嗎？”

“阿弟，你可不要做甚麼胡塗事。”常文侍說道，“之前就算了，今後不要再犯了！”

趙笙臉上公然暴露了躊躇的神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