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緊緻。”趙瑞道。

比起趙笙，趙瑞就顯得得心應手了，彷彿是這兒的常客。在兔郎的呼喊下, 擁來了好幾個小娘子。隻見這些娘子, 臉上抹著脂粉，全候到她們的跟前。本來是撲著趙笙來的, 趙笙實在太對這些女人的口味。這些女人，小的幾歲就出去了, 在兔郎的培養下, 一個個賽男兒, 比男兒還要妖嬈。從小當男的培養，口味也跟男的一樣, 比起嬌美的趙瑞, 小娘子們更喜好俊美的趙笙。趙笙顯得有點鐵石心腸，當著趙瑞的麵, 她也不敢翻這些女人的臉, 掃了趙瑞的興趣。隻是冷靜地扒開這些女人的鹹豬手。如果在外頭，趙笙保不定要大吼一聲“請自重”。

這可不是悄悄一拍，拍得有點重，弄得女人底下一緊，心潮翻癢。

“誒阿姐，我們哪敢和她不好，是她瞧不上我們。”女人們哼哼道。對衛樸確切有點牢騷。

“嗨彆管她，她就這脾氣。”蚊香趙瑞，彷彿掉進了幸運的陸地。這醒來，身邊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再見不著女人，她就要做惡夢了。女人撒著嬌，把趙瑞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趙瑞像個熟行，一點都不像初入歡場的小雛姬。

“想必明天樸兒現身的啟事，大師也已經曉得，”等小凝兒退下，兔郎又款款上場，“大師曉得樸兒的端方，樸兒此次例外，實在是拗不過大師的美意。可樸兒的初夜隻要一次，給誰呢？大師興趣這麼高，給誰都不好。如許，我呢設一個誠懇檻，大師固然越，誰越得最高，誰就是最誠懇的人。我們樸兒的初夜，屬於最誠懇的人！”

“真是，我還真得學這個衛樸，不像我們這夜夜陪侍，還鬨個不是。”

女人們嘰嘰喳喳的，趙瑞也明白了個大抵。這個衛樸，固然之前冇有賣身，但仍然引得女客們的追捧。吃慣了膩味，俄然呈現個端莊女人，天然讓這些恩客們麵前一亮。又是個出身不錯的，人嘛都喜好糟蹋好東西。

趙瑞看趙笙，趙笙還真是滿臉的冷酷。手就冇分開劍，彷彿這些女人再親熱一會，她就要拔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