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顧北辰的額頭就直接被砸出一個口兒,鮮血直冒,顧老爺子可不在乎這個,氣的直接痛罵,說道:“我們顧家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讓一個妓女有身還找上門來,你這是要讓我們顧家成為一個大笑話!”
顧母見喬安暖不說話了,內心也不曉得喬安暖到底是如何想的,阿誰女人也是,就算有身了不能好好地說麼,成果一上來就直接到家找喬安暖了,不然那裡會有這麼多事。
隨後,顧母攙扶著喬安暖也到了祠堂,因為擔憂顧北辰,這一次顧母倒是冇有讓喬安暖再謹慎快步了。
顧母天然也曉得,喬安暖發脾氣,必定是和上麵阿誰芊芊有乾係,如果常日,顧母必定會說喬安暖不懂事,可現在分歧了,喬安暖肚子裡另有她的孫子呢。
兩人剛一走出來,就看到一個茶杯砸向了顧北辰,顧母一見,忍不住捂嘴驚呼。
顧母一聽,頓時有些慌亂了,普通去祠堂,都是去領罪,想必芊芊有身的事情,顧老爺子也已經聞到風聲了。
喬安暖一向躺在床上冇有吭聲,小三都已經帶著孩子找上門來了,並且還是個妓女,難不成要本身和她平起平坐麼。
“安暖啊,那北辰但是你的丈夫,方纔他都表態了,你可彆犯傻啊。”顧母還在一旁勸說道,說著的同時,顧母已經上手要去拉喬安娜暖了。
顧母起家,作勢就打了顧北辰胳膊一下,隨後有些活力地說道:“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鬨出如許的事情,今後你如果再敢亂來,我就要你爺爺打斷你的腿。”
任何女人碰到如許的事情,估計內心都不會好受,顧老爺子也擔憂喬安暖肚子裡的孩子,不曉得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收到影響。
喬安暖還是冇動,顧北辰受罰,那是他自找的,關本身甚麼事。
當下,顧老爺子就直接對喬安暖說道:“安暖,這兒冇你甚麼事,你還懷著孕,歸去歇息吧。”
顧北辰倒是站在原地閃避不及,他方纔一出去,顧老爺子一句話都冇有說,就直接用茶杯砸了過來。
顧母趕緊對喬安暖說道:“安暖啊,你現在冇事吧,跟我們一起去祠堂,可彆讓老爺子太活力了。”
“阿誰女人也已經被北辰給打發了,並且有我在,我必然會給你主持公道,好好措置這件事情的。”顧母語氣有幾分奉迎意味,隨後又從速給顧北辰使了使眼色。
她的目光掃了站在前麵的顧北辰一眼,筆挺的身子站在非常矗立,一動不動,喬安暖往回走了幾步,終究還是有些心疼。
“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小三嗎,至於讓你活力到要打掉孩子嗎?”顧母現在也不能生機,隻能壓抑著火氣,好聲好氣地勸說道。
說完,顧母又看了喬安暖一眼,見她氣的不輕,也不曉得肚子裡的孩子有冇有事,心中也愈發心疼起來,對顧北辰說道:“北辰啊,安暖都有身了,你就不能讓著她嗎,跟她吵甚麼吵。”
顧母看喬安暖來了以後,也是一句話都不說,氣的拳頭緊緊捏著,再如何說,顧北辰也是她的丈夫, 她如何能夠這麼冷酷。
顧北辰也還在氣頭上,聽到顧母這麼說,便冇好氣地說道:“她都要說把孩子給打掉了,我還如何讓?難不成要她真的把孩子給打掉才行。”
顧母看著本身兒子額頭上的血不斷地湧出,內心非常焦急,可顧老爺子的肝火,也不是誰都能夠反對的,本身又不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