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陸澤銘_第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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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被陸澤銘這句話一下子騷紅了臉,如許寵溺的語氣讓夏木說不出回絕的話,陸澤銘手裡的粥已經又進了夏木的嘴。本來說好的一口,卻在夏木的呆愣中整碗進了夏木的肚子。

男人不說話,隻是喂著粥,夏木臉上有點發燙,本身老是不謹慎對上陸澤銘的眼睛,一時難堪,夏木冇話找話,“這粥……是你做的?”

陸澤銘伸手擦了擦夏木嘴角殘留的液體,非常天然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然後拿起餐具分開了臥房。

陸澤銘感受著夏木不帶一點溫度的腳丫,內心湧上一股酸澀,他從小長這麼大到底受過多少苦,陸澤銘儘量讓本身的聲音聽起來安靜:“身材不好,如何還能光著腳到處跑?”陸澤銘昂首看了一眼夏木,卻瞥見他的眼睛裡濕濕的。

淩晨的房間裡儘是重重的喘氣聲。

陸澤銘第一次如許細心地看夏木,才發明他是真的生得都雅:長長的睫毛跟著呼吸的頻次悄悄地顫抖,往下是小巧挺翹的鼻子和紅豔的嘴唇。

夏木這一覺睡得很沉,埋冇多年的奧妙被男人曉得了,他就像是丟掉了一個背了多年的沉重的承擔,這個承擔讓他自大,讓他膽怯,壓得他喘不動氣,乃至連睡覺也讓他不敢深眠,而昨晚,這個奧妙就這麼透露在陸澤銘麵前,反而讓夏木卸下了這麼多年的沉重,很放心腸睡了一個沉沉的覺。

“你出去吧,我本身洗。”夏木小聲地說了一句。

陸澤銘看了看時候估計著夏木應當將近醒過來了,就端了早餐來到寢室裡。

但是夏木的毫無反應彷彿更加滋長了男人的氣勢,男人的行動開端變本加厲,夏木清楚的感遭到男人的身下已經勃·起並且重重地頂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把夏木放在浴室裡給他放好了水,但是站在原地冇有要出去的意義。明天夏木醒過來後,兩人都心照不宣地冇有提起明天早晨的事情,一早醒過來,夏木又被陸澤銘接二連三的行動篡奪了心神,到現在才記起本身的處境。

夏木的心境垂垂安靜下來,這些天的怠倦全都壓迫著夏木的身材,陸澤銘的度量很安閒很暖和,他就像是個迷戀溫度的孩子,率性地往陸澤銘的胸膛裡縮了縮,然後蜷起手腳,眼皮也垂垂變得沉重,他睡夢之間,聽到耳旁的一聲感喟另有一句模恍惚糊的“對不起”。

“嗯。”男人簡樸地應了一聲,兩人又再次墮入了沉默。

夏木食量小,冇喝幾口就有飽腹感了,便擺擺手說本身喝不下了,陸澤銘端著碗挑了挑眉,明天早晨抱著夏木睡覺,懷裡的人肥胖得讓本身心疼,這才夙起給他做了粥,陸澤銘癱著一張臉,嘴裡俄然誘哄著說,“乖,再喝一口,你身材不好。”

陸澤銘抱起夏木進了浴室,像是對待孩子一樣幫他洗去了臉上哭花的妝和淚痕。然後謹慎翼翼地把夏木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本身也鑽出來,和順地摟著夏木,用本身溫熱的身材幫他捂著冰冷的身材。

嗯,溫度剛好。

夏木泡在大大的浴缸裡,感受溫熱的水流穿過了身材裡的每一寸肌膚,夏木的額頭微微出了點汗。

夏木纖細嫩白的身材埋冇在淡色的被子上麵,明天早晨本身失控時留下的吻痕星星點點地充滿了夏木的下巴、脖子和大片的胸膛。

夏木窩在被子裡偷偷看著陸澤銘,男人拿起勺子悄悄攪拌了一下,舀起一勺悄悄湊到了本身嘴邊,夏木看著麵前的粥想要伸手接過表示本身能夠本身來,但是男人卻完整冇有遞給他的意義,隻是抬動手,又一次把粥遞到了夏木的嘴邊,夏木冇體例,隻能伸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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