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侄女所提的儘早湊了銀子,選一處僻靜的地點,圈地栽桑早做籌辦,纔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以是,一出了年節,見自家侄女就如此焦急籌措圈地,圍作桑園再添羊羔放養這樁,方鄭氏也是連連點頭。更何況這筆銀子,竟然都是出自侄女一手策劃之下,欣喜之餘也不免嘖嘖稱奇!
聽得少店主如此言語,那旁的老掌櫃也已點頭應到:“以是,待我檢察過整本圖冊後,便將彆的加了他們家六十兩銀子。如此一來單花在這本圖冊上的銀兩,也不過三百八十兩罷了。”
本來隻為有備無患,纔在臨行之際提示了老掌櫃,多拿一百兩銀子以防萬一,卻不想還真另有所獲。麵前這薄薄三十頁紙的顏家圖稿集,便是最好的證明。
“可就是那年還不到三十吧?”
“還真讓少店主你猜到了,那顏家的確真有更加精彩的花扣模樣交與我們。”說著亦是忍著衝動,將懷中那本薄薄的書稿取出,順勢翻開前麵的封皮,揭示在金文清麵前。
正想著昨日林媽媽兩人帶回的銀票,是否能在這幾日裡,將那片事前看好的林子一併圈定了下來,就見自家侄女幾個又端了新出爐的點心來嘗。
倘若其外族家中權勢還在,倒還罷了,但現在這丫頭三母舅的官階實在有些……歸正在都城貴家出身的方鄭氏看來,的確是毫無亮眼之處。不但昔日家祖的封號被奪,又因長兄的扳連,不得不自甘平淡選了一處瘠薄之地,苦苦熬著光陰。
真要跟了他家三母舅勤奮課業,隻怕那位也是力不從心,畢竟即要對付宦海中人,又要用心教誨自家孩兒與外甥,怕是烏有幾人能夠保全的,以是還是由本身這位姑母一旁保護,才最為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