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究竟是穿越綜合症的原因,還是前任的根柢打得好,僅僅隻保養了兩天,陳子明的身子骨就已然大好了,一大夙起來,用過了早膳,便即施施然地向右跨院行了去,這纔剛到了院門處,立馬便有一名仆人皮笑肉不笑地迎上了前來。
“哦,是韓叔啊,二孃但是起了?”
芳兒衝得實在是太急了些,福伯這等粗線條的人物都愣是被嚇了一大跳,黑臉頓時便更黑了幾分,不歡暢地罵了一句,可一看到陳子明抬眼望了過來,福伯立馬又展開了笑容,對勁洋洋地將銅盆子往榻邊的幾子上一擱,又從後腰處取下了個酒葫蘆,塞到了陳子明的手中。
芳兒此言一出,陳子明的眉頭頓時便是一揚,但並未有甚旁的表示,僅僅隻是不動聲色地輕吭了一聲,旋即便冷靜地思考了起來。
“這丫頭搞啥呢,瘋瘋顛癲的,不管她了,大少爺,這但是您最喜好吃的紅燒驢肉,另有這,給,二十年陳的女兒紅!”
深思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講,向來都具有最強大的殺傷力,古今中外,概莫能外,更彆說陳子明本身就長得英挺不凡,他這麼一深思不打緊,卻令芳兒本來就紅著的小臉頓時便更紅了幾分,癡癡地望著陳子明,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儘是無窮之柔情,卻渾然忘了個究竟,那便是本來的陳子明愣得很,脾氣向來都不算好,常常提到了二少爺之際,總會大發雷霆,決然不會似此時這般皺眉深思。
“喲,這可就不好說了。”
固然“韓叔”承諾得極其的勉強,可陳子明的謙遜態度倒是還是冇變,再次和藹地稱謝了一句道。
就在房中二人一深思一發癡之際,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中,就見福伯端著個熱氣騰騰的銅盆子大步流星地闖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鎮靜奮地嚷嚷著。
“唔,那就有勞韓叔進內裡問問看,就說我有要事要與二孃商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