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蓮悄悄的推推我,見我不動邊硬是把我拖拽起來,她的力量很大,手硬的跟老爺們兒似的,我拗不過她,隻能坐起來,但始終不敢看他們。
“走。”
易蓮見我一向看著窗外不說話,內心許是迷惑我在想甚麼,可她不敢問,隻是小聲自言自語道:“七皇子從出世到滿月,天降異象從未間斷,我們大祭司也說過,這位小皇子非池中之物,他的命格非常人之眼能夠看得,以是,大祭司在卜問天機以後就瞎了雙眼。”
我現在大腦容量有些不敷用的,擺擺手假裝頭痛的躺下把頭埋的很低,心說這甚麼環境啊?如何又是易家的人,看模樣,這倆應當是易氏家屬旁支的貴族。
我說:“那我出世的時候,大祭司也給我批過八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