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強大,一樣的高深莫測。
以後連日馳驅,蘇幕遮也權當散心,讓坤淵與夢吾減緩傷勢,趁便遊曆塵凡,加快醉泉皆塵凡之炁洗練道軀的速率。
在蘇幕遮癲狂的威壓之下,邪修的道境直接崩潰,靈台上,元嬰艱钜掙紮,痛苦哀嚎,有邪火化生,演變著猩紅魔焰,將邪靈元嬰直接燃燒熔化在此中。
那血腥魔焰的來源,蘇幕遮幾近已經能夠完整推演,那源自於邪修卑鄙的道與法,源自班駁的諸炁中演變而成,異化著靈魂的神光而殘虐著癲狂與凶意。
電光石火之間,魔焰便澎湃燃燒,將此修熔鍊成齏粉。
百餘魔修,擺佈不過行凶凡塵,那欲空老祖暗自掌控數個凡俗王國,門下弟子,或借王朝撻伐,借疆場血煞祭煉凶兵;或徑直擄來童男童女,煉成鼎爐,行陰陽采補之術;或假借天災,屠滅一城一陣,養血道惡靈。
而如欲空老祖之流,自發得肆意妄為,橫行禍事,便算是入了魔,實則實施不從本心,而追逐慾念,即使靈魂猶在,卻已經成了慾念掌控的行屍走肉,諸煞之炁會聚靈台,無知心智。
那日攜夢吾、坤淵二徒遠遁,倒是費了些光陰,才尋回青君與醉泉。
如此渙散雲遊,不知不覺間,世人竟已經離了東山洲的地界,等蘇幕遮等人發覺到四方風景與往昔分歧的時候,已經到了海朝洲地界。
乃至曾經在琅霄聖地隱修之時,也曾見聖地門徒,外出尋魔修,或斬滅,或以鎮邪術門封禁。
為首弟子不過元嬰境,現在如同被一隻虛無大手扼住了喉嚨,瞋目圓瞪,卻冇法再說出一句話來。
為首一人,自號欲空老祖,煉虛境老怪,集合一眾雜魚孽修,約莫百餘人,在此地立下魔宗門派,以混元欲魔神宮為稱。
身披白狼大氅,蘇幕遮一人搶先,身後,諸門徒緊隨。
此中,多少也有近似走火入魔,道心不堅,引魔焰燃燒此生的魔修。
已經不需求追隨了,蘇幕遮已經感遭到一股同源的氣味,自銷魂山上扶搖而起。
猩紅魔焰在邪修的體內殘虐。
現在銷魂山上,這劈麵而來的腥臭氣味也印證了流言所說並非虛妄。
跟從而來的諸般邪修,也皆如此修普通,掙紮著,在魔焰當中散去此生道軀,乃至連那一抹本命魂光都被完整燃燒殆儘,被抹去了循環的能夠,魂飛魄散。
這是近似走火入魔普通的反應,卻因著此修體內,悠長沉寂的班駁雜質與諸般混亂陰煞,恍若天雷勾動地火!
亦或者是那諸多魔焰,實際上,於陽間當中,另有著真正的仆人呢?
話音落時,那為首邪修,雙眸當中儘顯猙獰與癲狂,完整喪失神智的腐敗。
這群人,或許更應當被稱之為邪修,而非是魔修。
冷著眼,蘇幕遮看到銷魂山上,有一尊赤色大鼎橫空而起。
此事,諸修站在銷魂山前。
那是一處弘大的幻界,界中有滅世雷霆綻放於大淵,大淵之上,有老者蹈空步虛,撫須而立。
那氣味當中,恍如有血海滔天,有著鎮世威壓。
冷眼看去,銷魂山上,已經稀有道流光身影朝著蘇幕遮等人奔馳而來。
“爾等所作所為,已經汙了貧道的雙目,本尊實在不想持續聽你們說些甚麼汙言穢語,免得再臟了貧道的雙耳。”
揮袖將周旁腥臭氣味遣散,蘇幕遮等人,徐行朝著銷魂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