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徐陽見狀,不由心中感慨,“看來這金光塔的試鍊金符果然不普通,光是血契認主就有幾道禁製闡揚感化。其彆人就是將此金符奪了去,也是不能利用的。”
六鑫和尚取出一枚白玉玉簡,然後道:“這一次金光塔試煉的詳細任務就在這玉簡之上,任務的級彆是奧妙的,以是你們不必現在讀取。待歸去後,以你們手中的試鍊金符啟用此玉簡就曉得了。我明天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四周無人,六鑫和尚淺笑道:“再次恭喜四位獲得金光塔試煉的機遇。冇想到隻是一個小小的機遇,四位竟然能完勝紅衣堂的佛虎四子,當真讓人驚奇。估計現在的紅衣堂已經炸開了鍋,喪失了金光塔的試煉名額但是重重打了紅衣堂的臉麵,也打了金梵刹中那幾位力挺紅衣堂的長老。不過你們放心,在金梵刹內,是冇人敢找你們費事的。你們獲得試煉名額的比賽是光亮正大的,成果也是不能竄改的。不過,如果出了金梵刹,碰上紅衣堂的弟子也不免會產生參議的事情。”
六鑫和尚的目光在慕容宇身上一頓,微微點頭。
金符大要一顫,散出一道飛旋的金光,金光轉動間映出一尊小巧的金光塔模樣,同時散出一股奧秘的禁製之力。
這一場應戰賽後,徐陽,慕容宇,公孫治和張立的名聲就在全部金佛鄉範圍內傳開了。
慕容宇帶頭,雙手施佛禮,恭敬道:“藍衣堂俗家弟子慕容宇見過六鑫長老。”
靈石即財產,財產即造化。
金光塔就像是一座龐大的金色坐佛聳峙在六合之間。
六鑫和尚朝著身後一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有幾句要緊話要叮囑他們四人。”
老虎變成了病貓,大抵就是如此。
慕容宇取出六鑫和尚賜與的那枚白玉玉簡,平放在桌麵之上。
金符之上,傳出朗朗佛言,明顯是一種加持其上的特彆的聲音屬性的禁製。
慕容宇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各自籌辦一下,明日前去金光境。”
嘖稱奇。
四枚金符乃是令箭的模樣,隻要寸許大小。正麵銘記著金光塔的紋樣,背麵銘記著多少晦澀的梵筆墨符,款式古樸卻也非常精美。
在金光塔的管事房間內,徐陽,慕容宇,公孫治和張立又見到了六鑫和尚。
“咪咪麻麻哄哄......”
現在,他們四民氣中卻清楚,接下來的金光塔內層試煉比之在金佛鄉範圍內擊殺紫禍的任務更加傷害。不但要應對金光塔內監禁的,不成預估的傷害邪修,還要和進入此中的紫禍廝殺。
場邊上,十幾個比賽執事一同施法,聯手封閉了作為演武場防備的金色光幕,大團的金光化作漫天鎮靜的光點,似勝利的焰火般燦爛光亮。
徐陽道:“不管如何,我們能進入金光塔內試煉,就是一場造化。”
慕容宇道:“怪不得金梵刹會分外嘉獎我們進入金光境內修行三天的機遇,這是讓我們以後更有才氣滅殺紫禍。”
徐陽四人將手中的金符謹慎收好。
然後,六鑫和尚走到四人跟前,一臉細心地打量四人。
而滴在其上的魂血在這股禁製之力的感化下立即化作一團淡薄的血霧。血霧扭動著幻出徐陽,慕容宇,公孫治和張立四人的麵孔。
“多謝長老提示。”四人恭敬迴應。
傳送陣嗡嗡聲響中,升起金色的光幕,將徐陽四人的身形罩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