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話少說,我已經急不成待,三兩下脫個精光,輕腳輕手走到浴室門前,用力一拉,衝了出來,一把將秦雪憶抱住。
蔡總將長髮向後一捋,淺笑道:“冇乾係,但下次千萬彆認錯人,不然你就太對不起我們家雪憶了。”
她一邊說一邊向我們走來,濕漉漉的黑髮像瀑布一樣,一張風情萬種的臉龐越來越清楚。想著剛纔跟她做的那些,我的小兄弟不爭氣地翹了起來,我從速放手向浴室跑去,嘴裡道:“雪憶,我我先把衣打扮好。”
秦雪憶有幾天冇有去我家了,早就積滿了彈藥,再說明天在夜總會裡看著兩個傢夥玩女人,搞得虛火上升,恰好明天跟秦雪憶好好做幾次,宣泄宣泄。
我這才明白,本來這是蔡總的房間,秦雪憶是約我到這裡來跟她商談。冇想到我來得太快了,並且恰好門冇鎖,成果陰差陽錯,把她的小後媽給乾了。
話冇說完,秦雪憶俄然反手就是一巴掌,怒喝道:“你給我放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秦雪憶坐在那邊,小臉烏青,明顯還冇有從剛纔的事情走出來。但這不怪她,任何一個女孩子,看到本身的男朋友跟彆的女人光著身子啪啪啪,都會氣得尋死覓活。
我被抽愣了,站在那邊,但冇有放手,因為我曉得,一旦鬆開,她就再也不會返來。
蔡總還真不是普通的女人,冇有半點羞怯,非常風雅地走過來,不慌不忙隧道:“雪憶,王鬆真的冇有叛變你,隻是讓姨占了點便宜,但這類事情,隻要你我不說,大能夠當作冇有產生。”
溫熱的水灑下來,讓氛圍更加香豔,我很快就進入戰役狀況,伸手將她香背向下一拍,讓肥股翹得更高一些,然後小兄弟昂但是入,搗了出來。
這時,浴室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雪憶,他真的覺得是你,一邊做一邊還叫著你的名字。”
聽到黑子哥的話,我愣住腳步,深思一下,的確如此,看模樣還不能頓時去劉金山的家。但是出貨的時候頂多就隻要幾天,如果不敏捷將這傢夥拿下,那我就要賠血本了。
秦雪憶說過,蔡老是她父親的情婦,也就是說我剛纔調了秦雪憶的後媽,怪不得她會發如此大的脾氣。
秦雪憶羞怒難當,吼怒道:“你如何能如許?”
她回身就走,我也不顧光著身子,當即追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雪憶,你聽我解……”
就在我感受頓時就要達到歡愉的頂點時,俄然浴室門被拉開,秦雪憶的聲聲響起:“你你,你們在乾甚麼?”
這是第一次跟秦雪憶在浴室裡做,感受非常新奇刺激,我兩隻手緊緊抓捏著肥白的股肉,小兄弟快速地建議打擊,而秦雪憶則像一匹烏黑的小母馬,在我的進犯下向前不斷聳動。
可,但是,我不正乾著她嗎……莫非我現在乾的女人,不是秦雪憶……那又是誰?
秦雪憶身材一顫,冇有作聲,她已經風俗了我的撫摩和玩弄,悄悄扭動著身材,並且高低蹲起,用後背和臀擦拭著我的前麵。
我低著頭道:“雪憶,我我,我覺得她是你,真的,我絕對冇有騙你?”
浴室門前,站著一個嬌媚的成熟女人,身上裹著浴巾,卻掩不住她飽滿傲人的身材,怪不得我感覺她的胸比之前大些。
旅店的浴室,四周都是玻璃,中間一段是不透明的毛玻璃。噴頭的水溫有點高,內裡儘是水霧,玻璃上也充滿了水粒。我看到秦雪憶的一頭黑髮,不由得心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