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腦筋裡老是想著大牛哥的工具玉兒姐，那對龐大的胸物總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晃得我頭暈目炫，真想伸脫手一把將它們抓住，用力捏一捏，看看到底是甚麼感受……

我們家跟大牛家裡挨著的，兩家一向共用一個廁所，廁所就修在院牆的中間，開了兩道門。也就是說，從這個廁所，能夠直接穿過院牆，肆意進入到兩個院子。

我早就不想讀書了，可年紀還小，做不了工，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隔壁的大牛哥用賺到的人為，買了花格子襯衣，另有皮鞋，打扮得跟都會人一樣。

鄉村的屋子非常粗陋，窗戶都是木頭的，前提好一點的家庭用膠布蒙上，我家前提差，用的是我從黌舍撿返來的廢報紙，下雨就千瘡百孔，像被槍彈掃射過一樣。

終究，一年熬到頭，大牛哥再次回到故鄉，我又見到了玉兒姐。她長得更標緻更洋氣了，頭髮又順又直，麵龐白裡透紅，眼圈多了些色彩，看著更讓民氣亂。

大牛說這是他的女朋友小玉，還對勁地拉著她的手，我戀慕得流了一地青口水，恨不得頓時跟他去城裡打工，找一個一樣標緻、胸脯一樣高挺的女孩。但大牛哥還是要我再等一年，說現在老闆不敢用童工，如果被抓到了，不但要罰錢，還要下獄。

廁所裡一陣索索的聲音，很快就聽到腳步聲，公然走回了大牛家，然後聽到關門的聲音。

每次想到這裡，我就衝動得不可，但又無處宣泄，隻無能焦急，急出了一臉的芳華痘子。

當時我隻上了小學，就在家放羊放牛，底子不曉得這是啥回事，隻是感覺很變態，提心吊膽了好幾天，又不敢跟家裡人說，厥後見身材冇有呈現彆的題目，這才漸漸健忘記。直到多年以後，我才明白，本身的第一次竟然是玉兒姐。

我向來走路比較輕，老媽總說我上輩子是貓，像是踮著腳尖在走路。急倉促地跑進廁所，俄然聽到“啊”的一聲尖叫，我叫了一跳，也冇去看內裡是誰，從速退了出來。

我已經十五歲了，鄉村人說話冇有顧忌，早就聽到很多男女之間的事兒，並且身材也發育得差未幾，一看到年青的女孩子就會想入非非，看到標緻女人，內心更會“咚咚”亂跳個不斷。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起來，俄然很悔怨剛纔退出來的太快，甚麼都冇有瞥見，但模糊記得一個白乎乎的東西，那必然是玉兒姐的身材，真是好白啊，連黑夜都冇法掩蔽。

到了半夜，我有點尿急，因而出去解手。鄉村的廁所都在室外，普通在豬圈或牛棚內裡，男女通用，有些還冇有門，歸正內裡的人聽到內裡有腳步聲，咳一聲就行了。

大牛跟我家乾係很好，每次返來都要到我家來坐坐，每次都會讓我戀慕得要命，纏著他帶我去城裡。但是大牛哥總摸了摸我的頭說，你太小了，再等幾年吧。

十五歲那年的臘月，大牛哥返來了，穿得很洋氣，並且還帶了一個一樣洋氣得很的女人。那女人長得真美，大大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長長的頭髮又黑又亮，麵龐水嫩水嫩的，讓人看著都想咬一口。

但是，我曉得對玉姐不能做那種事情，因為她是大牛哥的女人，而大牛哥從小就挺照顧我，每次我被人欺負，都是他幫我出頭。

我內心總想著玉兒姐白白嫩嫩的身材，但她對我卻一點都不好。切當的說，就是那天早晨廁所的事情後，第二天看到我時，眼神就怪怪的，像是非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