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或許,他的內心是有一麵是仁慈的,或許他是有仁慈的一麵,可他的仁慈用在彆人身上,他對你仁慈過嗎?啊?他如果對你仁慈,他會一天到晚的惹你悲傷?惹你哭?”
“不要,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指名道姓的喊,她哭著喊,“鐘子天,你為甚麼要這麼對我,你為甚麼要這麼折磨我,求求你放了我,不要管我,我和你早就沒有乾係了,你憑甚麼要來管我的閒事? 啊?”
“甚麼歌詞?”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閉上了眼,深呼吸,轉過身去搖搖擺晃的走到客堂,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林一諾見我神采不對,暴露一臉擔憂的神采,他走到我麵前,蹲下身盯住我霧濛濛的眼睛看了好一陣,他一句話都不說,摸了摸我的頭,將我攬進他的懷裡。
“不是的。”我說。
“彆說了!”我捂住本身的耳朵,“你彆再說了,歸正我信賴他,他在長城上用易拉罐拉環向我求婚的時候是那樣的真,我信賴他,我跟他是要結婚的……”
“你傻啊……”
我搖點頭,“子天他不是一個陋劣的輕易被美**惑的男人,子天他的定力很好。”我果斷的說。
鐘子天滿頭大汗顧不得擦,我遞給他一張紙巾讓他擦汗,他連看都顧不上看。
“我如何是折磨你呢?”他看蝶兒的眼神充滿了顧恤,他苦苦的勸說,“蝶兒,長痛不如短痛,事到現在我們不能半途而廢,你的毒癮必然要戒啊,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今後不再刻苦,你好好想想,戒了毒你就再也不消為了湊錢買毒品而去酒吧坑蒙誘騙被人看不起了,對不對?蝶兒,我不會讓你再沉湎酒吧了,我不準你再那麼作踐本身!蝶兒你再忍一忍嘛,等過了明天你就好了,然後我們就去法國看班師門看巴黎鐵塔好不好?你不是最喜好法國的嗎?”
“不要再說了。”我哽咽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