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甦了嗎?”他朝我吼,“你們已經再見了!再見了,甚麼叫做再見?再見就是再也不見!懂嗎?”
“哼!我纔不要下輩子!”他悶悶的說。
我氣憤了,“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承認,若不是林一諾這一巴掌揮來,我還不曉得我的愛情已經變得這麼低這麼低,低到了灰塵裡還在持續低。
我拍拍胸脯,一腳踩在他踩著油門的右腳上,一踩到底,車子“嗖”的往前彪去。
他反麵我爭,我也懶得和他多言語,落空了敬愛的人,我內心落寞著呢。
我動一脫手指,他就刹時醒了過來,看到我正在津津有味的“研討”他,他不由的笑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說些甚麼被我一句話給堵了歸去。
“既然如此,那我本身去。”
我猛的推開林一諾,抱怨的說,“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送我去機場。”我說。
林一諾攬我入懷,撫摩著我的頭髮,“你另有我。”他說。
他笑了笑,“不是我無私,也不是我心狠,我隻是想要愛你的心更激烈了,這也都是被你逼出來的。”
他點頭。
他瞥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已經超速了,不能再快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萬一被交警逮住,你就彆想見到他了。”
我諷刺他,“沒想到啊,林一諾,你不止學會了無私,還學會了心狠。”
“你本來是那麼的高傲,你看看你現在為了鐘子天都變成甚麼模樣了!?”他丟給我一麵小鏡子,不曉得是從那裡弄來的。
林一諾很不平氣,“你不要一棒子打死統統人,好嗎?”他很不滿的說,“好男人也是有的。”
我喃喃自語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蕉萃。”
“我不會祝賀你們的,永久不會!”他恨恨的說。
我倔強的穿好鞋子下床,就往大門走去,但是才沒走幾步,就兩腿發軟,頭也跟著暈起來,身子搖搖欲墜,幾近要站不穩,可我還是剛強的撐著牆一點一點的往大門挪動。
是的,我不曉得是不是要去跟他解釋,我隻是想去找他,純粹的想去找他,或許隻是遠遠的看他一眼,因為我曉得這或許是最後見他的機遇,如果我不去攔他,他就真的要飛走了,從我的天下裡飛走,說不定就再也沒有見麵的能夠。
林一諾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扶住了我,“你這個模樣,等你到了機場他早就飛的無影無蹤了。”
“好好好。”他舉雙手投降,“俗話說好男反麵女鬥,我反麵你爭。”
“不幫!”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對勁的笑,“沒事兒的,我這輩子欠了你的,下輩子我必定是屁顛屁顛的追著你跑,說不定到時候啊你還嫌我煩,你還不屑呢。”
他眉毛一擰,“你說甚麼?”
林一諾嚇了一跳,大嚷,“你瘋了啊,不要命了,開甚麼打趣,油門能亂踩嗎?”
在病院躺了一夜,第二天一睜眼醒來,林一諾還趴在我的床沿上睡著,握著我的右手的他的左手,大拇指上纏了層層紗布,想來他的大拇指被我咬的挺嚴峻的吧,他的右手壓在我的被子上,他右手手背上那燙傷的疤痕還是那麼的清楚,清楚的刺眼,真沒想到,他的兩隻手都是因我而傷,想來感覺有點好笑,又笑不出來。
我更氣憤了,“最後問你一遍,幫不幫?”
他轉過臉,“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再讓你去跳火坑的,我要端了阿誰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