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挑眉,“曉得我是誰嗎?”
“你個惡棍地痞……”我眸子一轉,“你逮住我了,為甚麼不跑啊?還跟我瞎談天,我看你們不是地痞,你們是強盜,想要錢是哇?嘿,算你們歪打正著找對人了,我錢多著呢。”
大漢暴露對勁的神情,“我能夠不打他,我也能夠放過他,不過……”
聽到我罵他們傻不拉幾,另倆個大漢頓時不爽了,一個個吹鬍子瞪眼緊握著拳頭像是要活剮了我似的,但是又不敢真的脫手揍我。
有些事隻會越描越黑,我也懶的跟他解釋,我懇求著說,“求你放過他!”
“好,成交!”我利落的說。
“哈哈哈……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女人,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啊?你會不想遛?還激將法?我奉告你沒用的,我偏不放手,看你如何辦,嘿嘿……”
“我呸!”我啐了一口水在大漢臉上,“我看你們底子不是地痞,是強盜吧?”
“不自量力的傢夥,給我揍他!”大漢這麼一說,那兩人就摩拳擦掌,一步一步逼近林一諾。
“我所做的都是我想做的,我從來都不需求你的酬謝。”他嚴厲當真的說,“可馨,為甚麼你連為我死都能做到,卻不能對我說一句三個字的話,你曉得的,哪怕是願意的,哪怕是棍騙我也是很高興的。”
我看到林一諾聽到“你男人”這三個字的時候,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勾了勾,這傢夥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那種事,我對他有些無語。
大漢的眼睛頓時亮了,跟著我把眉毛一揚。
“天王老子的女兒?”他問。
我把父親的名諱報給了他,他們把我和林一諾帶到了一間破屋子裡關了起來,破屋是用磚頭搭的,屋頂上沒有瓦片掩蔽,是純粹的平頂屋,夏季冷的要死夏天熱的要命的那種,破屋內裡甚麼都沒有,沒有床沒有椅子,連一塊布都沒有,徒有四壁,空中是水泥的,上麵滿是灰塵,乍一看,不像是給人住的,倒像是養牲口的。
我學著他們領頭的笑法,咧嘴哈哈大笑,“哈哈哈……打人還磨磨唧唧的,看來你們還是些怯懦如鼠的地痞。”
無法林一諾身上也有傷,更何況另有我這個累墜,跑不遠也跑不動,我們很快又被逮住了。
“嘿!沒想到這年初乾強盜的這麼詼諧風趣啊。”我笑著說,“不如咱做個買賣唄,你看到那輛豪車了嗎?能夠買好幾百萬呢,如果你放了我們,那車就歸你了好不好?如果還嫌不敷的話,我能夠再教你一招錦囊奇策,包你賺翻了……”
“看來,你們是地痞啊。”
大漢捂著耳朵走近我,我清楚的看到鮮血從他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心想,這下垮台了,必定要被吊起來往死裡揍了,我乃至都已經閉上了眼睛做好赴死的籌辦,林一諾也是這麼以為的,他伸開雙臂護在我的身前,像一隻護著“小雞”的“母雞”普通。
我一咬牙,“你要多少錢?開個價吧。”
“你先放手。”我嬌喘微微的說。
我剛做完手術不久,本就衰弱,又捱了這麼重的一腳,頓時兩眼昏花,一口鮮血汩汩從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