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我大聲一吼,停下擦頭髮的行動伸手欲搶,深怕被瞥見卡片前麵的字,但是慢了一步,薛燦已經看到了。
我的話還冇說完,電話那端就傳來一陣嘟嘟嘟,最後的那一句乖,讓我有氣發不出來,我隻要愁悶的份了,因而我就愁悶了整整一晚,徹夜失眠。
他的聲音慵懶,“睡了啊,被你吵醒了。”
“不要笑,你不準嘲笑我!”我對他吼。
“半夜半夜的,你打過來就為了讓我做這個無聊的挑選題?”
我嚥了咽口水,低低的問,“如果仇恨和愛情二者之間挑選一樣,你會選哪一樣?”
“你覺得我是你嗎?我那裡會做甚麼好事啊?”我用手遮住眼睛,從指縫間窺視他,他毫不諱飾的笑著,一口白牙刺得我牙癢癢的,我站起來跺了一下腳。
他的聲音降落,帶著一股濃濃的得誌,看著他拜彆的背影,我竟然莫名的產生一種失落之感。
“好吧。”我略感抱愧的說,“不美意義哦,我打來就想問你一個題目……”
我越是如許說,他越是忍不住的發笑,“可馨,你知不曉得你現在的模樣有多好笑,哈哈……”
第二天醒來,我“名譽”的擠進了“國寶”的行列,粉底已經對我無語到崩潰的境地了,能袒護住我這深深的“熊貓眼”的也就隻要我那副敬愛的墨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