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冇事的啦,我就看他一眼,看完就返來歇息好不好?”我用一種要求的眼神望著他。
“林一諾呢?”我脫口而出,他背對著我站住了,我看著他的背謹慎翼翼的問,“他死了嗎?”
林一諾甜睡著,他的額頭包著紗布,紗布上排泄來的血跡讓我的心一陣抽痛,我不由自主的探向他的鼻息,直到肯定他的呼吸均勻安穩我才大大的放寬了心。
“燒了三天,總算退了。”他看了我一眼說,“我去拿一隻杯子幫你倒杯水。”
聽他這麼一說,我內心統統的哀痛難過十足成了過眼煙雲,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鎮靜和歡暢,我太歡暢了,歡暢的體味不出他那句“你的林一諾”的深切含義。
不知不覺我已淚流滿麵,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滑進耳朵裡,我緊緊揪著胸前的衣衿,喊出了一句讓我悔怨畢生的話。
我站在他的病床中間悄悄的看著他,看著他會心的笑,涓滴發覺不到身後一樣有雙眼睛在看著我。